另一边,宋远卿等人回到酒店后,陈辊便急不可耐的问道。
“宋队长,这一切到底是咋回事?”
“泥人、死人,还有那个老头!”
宋远卿缓缓摇头,因为他也不清楚为什么会是这样。
就在这时,赤冥忽然开口。
“搅屎棍,你不是说68年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么?”
“都这时候了,赶快说啊!”
(以上内容详见本书第238章:究竟是什么)
陈辊闻言这才想起,赶忙开口说道:“我负责档案管理时候,听一个前辈说过。”
“六八年,发生在河南周口,那件事情叫‘鬼咒’。”
书写到这里郑重声明:
笔者农村出身,没有任何鄙视农民伯伯的意思。
更不是男权主义,不尊重女性,只是实事求是的讲故事。
陈辊说的鬼咒发生在河南乡下,六十年代末期。
那时候重男轻女的思想还很严重,尤其是在农村。
如果谁家生不出儿子,就会被人称为“绝户”,更是会被瞧不起,甚至被明目张胆的欺负。
这样的情况,不管家里有没有钱,都是如此。
没有儿子的家庭就算过得再好,在村里都抬不起头。
姓屈的人家就是这样。
虽然两口子坚持造人,怎奈连生三胎都是女儿。
为了生儿子,为了不被人瞧不起,他们只能继续再生。
可惜的是第四胎还是闺女。
失望至极老屈夫妇,干脆名字都不愿意给四胎起,直接叫死丫头了事。
孩子生下来后,更是一天都没照顾,直接丢给了年迈的爷爷奶奶。
有句话说得好:日子再难也要过。
死丫头就在这爹不疼娘不爱,爷爷嫌弃的环境中一点点长大。
虽然她勤劳乖巧,长得也楚楚动人,但是依旧得不到一点长辈的疼爱,哪怕只是一个善意的目光。
家里人都这么不在乎她,村里人就更欺负她了。
特别是游手好闲的小流氓,始终想占死丫头的便宜。
幸亏死丫头机灵,又有年迈的奶奶护着,才始终没被欺负。
可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关键是防不住!
这一年天降暴雨河水泛滥,村里人都忙着抗洪保护家园,只有死丫头一个人在家。
乖巧的她知道自己不招家里人待见,因此片刻不敢闲着。
借着朦胧的月光,坐在院子里给全家人做鞋。
没经历过的人不知道,那时候谁有钱买鞋穿?都是自己做。
并且不到过年都不舍得穿新鞋。
至于为什么借着月光做鞋,而不是在屋里点着灯干活。
那是因为点着灯被家里人发现的话,会暴打死丫头。
说她浪费,不会过日子。
就在死丫头专心做事的时候,村里的三个流氓悄悄逼近。
他们早就对这小家碧玉般的女孩垂涎三尺。
今天抓住这个没人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任凭死丫头如何求饶,还是被三人给糟蹋了。
仅仅是糟蹋了还不够,简直就是虐待!
完事后担心死丫头报警事情败露,干脆将她头朝下丢进井里淹死。
最可恨的是,死丫头家人回来后,发现死丫头不见都不找。
只说是她受不了苦,跟着野男人跑了!
直到喝这口井水的人发现水有味道,才发现死丫头的尸体,将她打捞上来。
捞上来的时候,死丫头已经开始溃烂。
她一双眼睛始终瞪的大大的,无论如何都不肯闭上!
就算如此他的父母都没有报警,觉得自家闺女被人糟蹋是不守妇道,自家丢人。
于是将死丫头的尸体用破草席裹着,随意丢在乱坟岗里。
事实也确实如此:
糟蹋死丫头的流氓为了转移视线,就在村里胡说。
说死丫头偷偷和好几个男人好,用自己的身体换吃的。
怀孕之后害怕了,才跳井自杀。
村里的人居然信了,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添油加醋。
简直把死丫头说成了人尽可夫的荡妇。
事情发展到现在,似乎死丫头就白死了,幸亏有个还算疼她的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