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枫一手挽着公主,一手挥舞古长剑拼杀,剑锋扫处,匈奴兵士整排整排倒下,所向披靡。他身形突然一闪,挽着公主化成一道流光绕过几重兵士,霎时闪至左贤王身前,长剑直点左贤王心口,他还是想制住左贤王以作退身。
不过左贤王身边那剩余的八名褐衣护卫到底非等闲之辈,十六个铜环同时飞出,向古长剑套来,“锵锵锵锵……”一连串脆响,十六个铜环全部被剑尖震开,可惜剑势也到了强弩之末,到底差之分毫刺不中左贤王,八名褐衣护卫已经护着左贤王连退数丈,四周匈奴兵士即时潮水般围上,一匝一匝!
虽然挽着公主,身陷十万匈奴大军之中,但楚枫一把长剑依旧旁若无人的斩杀着,双眼甚至闪起紫红魔光,地上倒下一具一具的匈奴尸体,他虽然冲不出重围,但匈奴兵士一时亦休想靠近他!
“准备放箭!”
左贤王冷喝一声,外层兵士即时一个个张弓搭箭,对准楚枫和公主!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轰——轰——轰——”响起连声巨响,仿似惊雷炸地一般,跟着是一片熊熊烈火,火光之中,盘飞凤头戴紫金盘凤冠,身穿五彩金凤服,脚踏沐火展凤靴,手执金缨盘凤枪,骑着一匹火云战马,神威凛凛,仿似一团烈火飞来,枪锋扫处,尽皆披靡,眨眼冲至楚枫和公主跟前,身形突然飞离火云马,直向左贤王飞去!
左贤王身边那八名褐衣护卫同时飞起,大喝一声,手中铜环猛向盘飞凤旋袭而出,铜环边沿都泛着锐利锋芒!
楚枫剑尖一挑,将一名匈奴骑兵的弓箭挑在手上,跟着拈弓搭箭,“嗖嗖嗖嗖……”连发九箭,将两边袭向盘飞凤的铜环全部射落在地。
盘飞凤在楚枫九箭连珠掩护下,飞身落在左贤王面前,金枪一伸,冰寒的枪尖已经抵住左贤王心口。左贤王护心镜刚才已经被楚枫挑飞,心口即时感到丝丝寒气透入,浑身一颤!
其他人即时不敢动了,所有目光都落在抵住左贤王心口的枪尖上!
“马上放了公主!”盘飞凤冷冰冰道。
“飞将军?”左贤王脸上抽搐了一下。
“左贤王,我没有多少耐性!”
“我们匈奴人从不受要胁!”
“那就同归于尽!”盘飞凤右手紧握金枪,左手现出一枚拇指般大小的火红珠子,正是沐火惊雷珠!
左贤王脸上又抽搐了一下,道:“你敢杀我,匈奴十万铁骑马上踏上天山!”
盘飞凤冷哼一声,道:“你敢踏上天山半步,我马上尽起飞凤一族人马杀下天山,踏平胡地,将你们匈奴杀个片甲不留!”
两人互相盯住对方,针锋相对,整片匈奴营地一时鸦雀无声,只有其中军旗在朔风中“猎猎”作响。
好一会,左贤王道:“飞将军,我敬仰你们天山飞凤一族,大军从来未进犯过天山一草一木,相反,东土却三番四次侵犯你们天山,飞将军为何还要帮着东土?”
“不必废话!放还是不放!”
盘飞凤金枪一进,枪尖的锋芒已经戳穿左贤王虎皮短褂,森寒的杀气几乎令左贤王窒息。
天山飞将军性格刚烈,说一不二,域外胡地人尽皆知,左贤王当然不会不知道,但要是就这样放了楚枫和公主,他堂堂左贤王也实在搁不下面子!
楚枫忽道:“左贤王,如今单于已死,大王马上要继任单于之位,何必在乎区区一位和亲公主?我楚枫不过一江湖莽夫,实在不值一提,左贤王若肯放过我们,日后楚枫不敢相忘!”
左贤王望着楚枫,忽哈哈大笑,道:“敢孤身闯入我十万军中抢人,好胆色!我们匈奴最敬重胆色过人之士,我可以放你离开,公主亦可以跟你们走,但你必须为我取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祭天金人!”
“祭天金人?”
楚枫十分奇怪,从未听过什么祭天金人,不过四周的匈奴兵士却一阵骚动,有的甚至双手交叉按住胸膛,望着天空念诵起来,一脸虔诚。
左贤王道:“祭天金人自古以来是我匈奴祭天圣物,却在汉朝时被你们汉武帝强抢了去,流落中原数千年,如今当是回归我匈奴之时!”
楚枫道:“你肯定祭天金人在我们中原?”
“我肯定!”
“好!我答应你!”
“爽快!公主可以随你们离开,不过,我要给公主施咒!”
“施咒?”
“没错!我给你十五日期限,如果到时你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