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儿,金人关乎公主性命,你不能取走,我求你!”
凤姐儿望了公主一眼,道:“楚公子,你即使将金人交给左贤王,左贤王亦必不会给公主解咒。以左贤王勃勃野心,一旦当上单于,势必会尽起匈奴侵伐中原,你将金人交给左贤王,只会给东土带来更大劫难。我也不忍公主身受此咒,但我潜隐中原十余年,就是等此机会,就当我对不起公主。楚公子,我知你不会原谅我,我亦不求你原谅,就当我欠公子一份恩情!”
说完转身要下楼,一条人影却从楼下闪了上来,笑吟吟望着凤姐儿,竟是那个脸色淡黄、有些许豆皮的萧帐房。
凤姐儿拿着祭天金人正要下楼,一条人影却从楼下闪了上来,笑吟吟望着她,竟是那个脸色淡黄、有些许豆皮的萧帐房。
凤姐儿愕然道:“萧帐房,你……”
萧帐房目光扫过楚枫三人,又落在凤姐儿手中金上,然后再笑吟吟望着凤姐儿道:“凤姐儿终于得到祭天金人了,可喜可贺!”
说话之间,他脸上那些豆皮霎时间开始一粒一粒脱落,下巴那几撮胡须也一根根飘落在地,淡黄的脸色亦起了变化,慢慢褪下一层,剥落在地,露出本来面目。
凤姐儿不由惊退两步,吃惊望着萧帐房。萧帐房如今看上去不过三十来岁,白白净净,颇有点书生模样,一脸含笑吟吟。
“你……你是笑面书生?”
“哈哈哈哈!凤姐儿终于认出小生来了,真让小生苦等了十年啊。王爷到底没有看错,你隐身中原,果然有所图谋!”
“你……你是左贤王之人?”
“哈哈哈哈!凤姐儿,这金人就由小生带给左贤王好了。至于凤姐儿……”
“你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