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枫和公主对月欢谈,一直过了子时才返回厢房。楚枫一把抱起公主,放在床上,自己亦一骨碌滚上床,伸手一拨,放下纱帐。
公主心如鹿撞,怦然直跳,正要嗔话,楚枫已搂住她柔弱素腰,嘻嘻道:“我说过,你飞凤姐姐不在,我可要好好‘欺负’公主!况且你如今是我娘子,也该让我‘欺负欺负’!”
公主那心跳得更厉害,几乎跳将出来。她因为吃了些酒,粉脸本就泛着娇红,此刻更是娇红难禁,娇胸一下一下起伏着,娇挺诱人。
楚枫吻了公主娇嫩的粉脸一下,又亲了她柔润的小嘴一遍,又用鼻子拱了拱她雪白的鼻尖,公主一动不敢动,连大气也不敢透,咬着樱唇,闭着双眼,不敢发一声,更不敢看楚枫一眼,娇嗔微微,羞态万状。
楚枫咬着她绵软耳垂道:“公主放心,我楚枫男子汉大丈夫,最是规矩之人!”话虽这样说,但手却很不规矩地沿着公主纤腰有意无意向上游移。
公主浑身酥软,“嘤”的娇嗔一声,楚枫登时不敢动,心也是“怦怦”乱蹦乱跳,他还从未试过这般大胆。
过了一会,楚枫见公主没啥动静,双手又不老实起来,公主又“嘤”的娇嗔一声,真喊得楚枫筋骨麻软。
楚枫见公主温顺得有如一头小绵羊,索性手脚并用,纱帐内一时娇嗔连连。公主紧咬樱唇,带着几分羞涩,几分害怕,几分渴望,还有几分不知所措。她早将自己托付给这个蓝衫少年,就是楚枫真要‘欺负’她,她也不会反抗。
楚枫手脚越发不老实,几乎要探入公主衣衫。公主羞不可耐,嗔道:“你真坏!飞凤姐姐不在,你就欺负人家!怪不得飞凤姐姐说你是个坏小子!”
楚枫板起面孔道:“公主,你如今是我娘子,怎能这样说你夫君?”公主果然不敢作声,楚枫忍不住又要探手,公主娇嗔一声,身子微挣。楚枫更是难耐,道:“公主莫再喊,再喊我就把持不住了!”
公主越发娇羞,嗔道:“你再这样,人家就……就告诉飞凤姐姐去!”
“嘻嘻,你告去,你去天山告去!你飞凤姐姐可是有留言,让我好好‘照顾’公主!”楚枫故意将“照顾”两字语气加得重一重,似大有玩味。
公主娇红羞嗔,又无可奈何。
楚枫逞了一番手脚之欲,到底不敢再有过分之举,乃贴着公主娇脸道:“公主,今次就到此为止,下次可就……嘻嘻!”
公主羞涩无地,只得把头埋入楚枫怀中,咬着嘴那还敢吱声。
第二日,公主悠然醒来,身子一动,即时满面绯红,原来楚枫不知何时一只手正按在自己心口上。
楚枫亦慵慵睁开了眼,脸“唰”的红至耳根,搭住公主娇胸的手却不自觉揉捏了一下,公主“嘤”的一声,含羞带嗔。
楚枫霍的抽回手,脸上一下一下滚烫,心直“怦怦”直跳,望着公主竟不知所措。
公主含羞下了床,坐在梳妆台前开始梳理秀发。楚枫亦下了床,来到她身后,捧着她一把雪白秀发,欣赏不已。
公主执过一撮头发,轻轻抚着道:“楚大哥,你喜欢这头发么?”
楚枫道:“当然喜欢!人家是青丝,公主是雪丝,天下间就只有公主一人!”
公主道:“楚大哥怀中也藏着一根秀发,是不是飞凤姐姐的?”
楚枫一怔,支吾不语。
公主一看楚枫神情,心中了然,乃道:“是与楚大哥一起在大同九龙壁前看症的那位医子姑娘的?”
楚枫点了点头。
公主笑道:“楚大哥当日为我悬丝诊脉,原来是用她一根秀发!难怪飞凤姐姐说楚大哥还是一个花心小子!”
“公主,我……”
公主站起,转身轻轻靠入楚枫胸膛。楚枫抚着她头发,心中微叹一声。
金銮殿上,天子东璋帝临朝,华丞相出班启奏:“启奏皇上,臣刚收到犬儿捷报,匈奴大军已经撤退,请皇上安心!”
东璋帝一听,龙颜大悦,道:“好!华元帅不愧为国之栋梁,每战必捷,今次又为朝廷立下大功,他日班师,朕必重赏!”
华丞相连忙道:“为国分忧,臣,万死不辞!”
“皇上,臣——有事启奏!”严蒿突然出班奏道。
“准奏!”
严蒿道:“皇上,臣亦收到前方密报,说送嫁将军竟闯入匈奴军中将和亲公主劫走,幕后主使之人正是华元帅,请皇上明察!”
东璋帝一愕,华丞相吹须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