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凤道:“我也是紧张那臭小子。你也说他不宜多喝?”
兰亭道:“心开则积郁自除。他这样未必为坏。”
飞凤道:“我就是看不过他得意忘形的样子!”
兰亭笑道:“情之所至,谁没有得意忘形的时候?”
飞凤也笑道:“医子,我就知道说不过你。”
当晚楚枫喝至酩酊大醉,由公主搀扶着返回房中,一上床便酣然睡去,公主就伏在床边。深夜,楚枫一时急醒,睁开眼,见公主伏在床沿,已然熟睡。
他不忍惊醒她,乃轻手轻脚下了床,走出房间,微风一吹,精神一震,醉意全无。他十分奇怪,自己醉得要公主搀扶,他是十分清楚的,他不明白自己为何酒醒得这般快?莫非又是那异气作用。
他不想了,因为他急需解决一下。
他走至园中,寻了个隐蔽处,解开腰带便舒畅淋漓了一番。事毕,一边挽回腰带一边转出来,赫然一条人影闪至,立于当前,是红霓。
红霓是听得有些异响,所以循声而来,却见楚枫从树荫转出,正挽着腰带,俏脸登时“唰”的通红。
“下流!无耻!”
她娇叱一声,转身飞似的掠走。
楚枫耸耸肩,返回去,却见一人影在徘徊。
“医子姑娘?”楚枫喊道。那人影正是兰亭。
“楚公子?”兰亭转身。
“你在这……”
“我见你喝了这么多酒……”
楚枫心中一热,道:“你怕我心痛又发?”
兰亭默然道:“想不到我那药又害你至此,你当时一定很痛苦,很难受。”
楚枫连忙道:“我这症状离奇古怪,是要多吃几次药方见灵验。”
“不过……”
“医子姑娘,反正我是把我这心交给你了,你无论如何得把它治好。”
兰亭粉脸倏地一红,没有作声。
楚枫见兰亭微有羞态,乃靠去悄声道:“医子姑娘,我们刚才喝过交杯酒,算不算……”
兰亭嗔了他一眼,转身正要举步离开,楚枫忽拉住她衣袖:“跟我来!”
楚枫拉着兰亭踏着月色上了悬瓮山,竟又来到那神秘洞窟处。兰亭吃了一惊。楚枫道:“今日在水镜台上,我抽出晋灵剑时山中仿似传来一阵鬼哭神号的邪异笑声?”
兰亭点了点头。
楚枫道:“那笑声似是从昨晚那洞窟传来的。”
兰亭道:“你想……”
楚枫道:“我想再去看看。不过我胆子小,唯有拉上你。”
兰亭嗔了他一眼,不过说实话,她虽然有点害怕,心中也是充满好奇,既有楚枫伴着,她也想看看怎么回事。
两人小心翼翼靠近洞窟口,一时紧张起来,不自觉互相执住了手。
奇怪,昨晚这洞窟内有无数磷火在闪烁飞舞,但现在却一片幽暗,半点磷火也没有,只有淡淡的月色洒入,而且,昨晚洞窟充满着诡异阴邪之气息,现在却荡然无存。
地上还是散落着一堆石头还那块倒扣在地的水瓮形大圆石。东西两边依旧是两尊佛像,调换了位置的,与第一次所见一模一样,但让他们震惊的是,两尊佛像的佛头竟然已断落在地!
佛头断落,那是什么征兆?
洞窟深处还是有一个神秘入口,只是少了那点飘荡招引的磷火。
楚枫和兰亭对望一眼,感到了另一种的诡异。
两人走入洞窟,望向断落在地的佛头。佛头上赫然有五道深深的指痕。这佛头竟然是被硬生生抓住拧下来的,而且五道指痕看上去似是刚印上去不久。再望向另一个佛头。头顶处同样有五道深深指痕,印痕同样似是刚印上去,但长短不同,显然是被另一个人拧下的。
两人倒吸一口冷气:什么人竟有如此恐怖的劲力,单凭五根手指就将以岩石凿成的佛像拧断?匪夷所思!
楚枫道:“我们移开佛像看看?”
兰亭有点不安,楚枫已经走至东面那尊无头佛像处,伸手推开,墙壁现出“阴煞”两个字。
字还是昨晚所见的那两个字,但字迹赫然仿似历经了数百年,变得十分古旧。
两人心下骇然:昨晚这两个字看上去还是刚刚刻上的,墙根下还散着碎屑粉末,怎现在再看,却仿如隔了数百年?
楚枫又走去西边移开那尊无头佛像,墙壁亦现出“邪灵”两个字,字迹同样古旧沧桑。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