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多看阿丑一眼,放下车帘便离去了。
“冲儿,你真糊涂,怎能让阿丑离开赵王府?”一入府中,赵王爷便训斥赵冲。
赵冲道:“爹。我只是让她去晋祠修花。”
“是晋小姐提出的?”
“是孩儿提出的。”
赵王爷两眼一闪:“冲儿,你马上把阿丑解决掉!”
“啊?爹,你这是……”
“冲儿,晋小姐一向对你冷淡,今日突然与你相近,你不怀疑么?”
“爹,我想她是终于看到了我们赵王府的势力,有心依附我们。”
“冲儿,你太小看她了!”
“爹,莫非你以为她是为了阿丑?”
“你以为呢?”
“爹,阿丑不过一卑贱花奴,她犯不着为了一个花奴如此讨好我?”
“如果她知道阿丑身份呢?”
“这更不可能。她从未见过阿丑,怎会知道阿丑身份?就算她知道阿丑身份,她也没必要煞费心思去救一个毫不相干的女子。”
赵王爷叹了口气,摇头道:“你已经给那丫头蒙得昏头转向了。”
赵冲不以为然,道:“爹!尉迟公生死握在我们手中。就算阿丑去到晋祠,她也不敢胡言乱语。退一万步,就算晋小姐知道阿丑身份又能如何?阿丑还不是要乖乖返回王府当花奴!”
“晋小姐知道当然没什么,就怕是皇上知道。阿丑本是皇上要的人,你把她抢来了,要是被皇上听到什么风声,我们是欺君大罪。”
“爹,皇上恐怕早忘记此事了。”
“冲儿,皇上比你想象的聪明得多。你忘了,上次潜入王府刺探的,很可能就是皇上派来的内侍。阿丑留在府中到底是一大祸害!”
赵冲咬牙道:“爹!孩儿费尽心思才把她弄到手,她竟自毁容颜,我绝不会让她好过。我一定要想过最好的法子慢慢折磨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赵王爷阴笑一声,道:“既然她宁愿自毁容颜也不肯让你占有,你就更应该占有了她,让她痛不欲生。”
“但我一想到她那恶样,就……”
“你可以让其他人去做。”
“孩儿又觉得可惜!”
赵王爷笑了,摇摇头,道:“你要折磨她,就该让她尝尝她最不愿的事。”
赵冲眼中露出一丝残忍,道:“孩儿明白。”
赵王爷点了点头,问:“你刚才怎样被点了穴?”
“我也不知怎的就动不了。”赵冲双眼突然现出惊惧之色,“我见到有许多人,有男有女,没有穿衣,浑身血污向我走来。他们用手叉住我咽喉,向我索命,好可怕!”
“是些什么人?”
“是……是以前府中的丫鬟下人……”
王爷明白了,叹了口气,道:“你本是练武之材,可惜贪图逸乐,不肯练功,如今终要吃上大亏!”
“爹,什么点穴手法如此可怕?”
“是大悲点穴手。还好不是萨迦叶亲自点穴,否则我也无能为力,你只有等死!”
赵冲没有作声,忽道:“爹,你为何不叫那三个怪客保护我,有他们在我身边,我还怕什么?”
赵王爷道:“我不瞒你,他们不屑为你出手。”
“啊?他们胆敢这样小看我?”
“只能怪你太没出息。算了,我另寻人保护你。”
“功亏一篑!可惜!”
在晋祠内,楚枫叹了口气,多少有点感伤。
晋小姐道:“只希望没有引起赵王爷怀疑,否则……”
楚枫更觉忧心。
兰亭道:“我看赵王爷只是出于谨慎,未必是怀疑我们识穿阿丑身份。”
公主亦安慰道:“我们再寻机会,总会有法子。”
楚枫道:“就怕赵冲不给我们时间。”
晋小姐道:“我会使人密切留意赵王府动静。”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各人一时沉默。
盘飞凤道:“想不到赵王爷如此深不可测,也真够残忍,他本来可以避开萨迦叶那手印,却为了占个先手,竟不惜用两名手下作盾牌。”
兰亭道:“他让两人送死,却泰然自若,浑若无事,那才可怕。”
晋小姐道:“豺狼掩饰再好,到吃人的时候还是要露出本来面目。”
楚枫道:“就不知萨迦叶为何要抢大鼎?听他所言,似乎与解封天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