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娘连忙躬身道:“南宫公子言重,都怪妾身未经深思,胡乱妄为,故有此误会,望公子恕罪。”
南宫缺漠然道:“你本来该死,我留你一命只是不想污我剑锋。”乃转向无心,柔声道:“我们走。”乃执住无心小手一跃直下江面,点住那些水浮莲一展九宫步法,眨眼掠上对岸,消失而去。
仙舫一时鸦雀无声。
很快,四具尸体被清理掉,血迹也清洗干净,影月步上花台,躬身道:“刚才生出一点变故,现已平息,诸君莫介怀,花会如常继续。
众人一时窃窃私语。
影月又道:“今次花会,小舫亦凑个数,选了两名小娃儿登台献丑,为诸君稍增雅兴。”
此言一出,台下哗然骚动:影月仙舫历来只负责安排场地,从未参选花魁,今回竟派人参选?
只听得司仪喊道:“请影月仙舫两位仙衣登台——”
众人再次哗然:影月仙舫派的竟是仙衣,还是两位?
只见一对娇俏身影姗姗步上花台,内著纤罗衣,身穿云水裙,外披蝉翼青纱,但见身段曲妙,秀目盈盈,香鬓如翠,娇腮欲滴,正是丁玲丁珑。
台下再次骚动,有人道:“我认得她们,她们曾在赵王府献舞,真真绝美。”又有人道:“听说她们新入仙舫即成为首席仙衣,是十二仙衣中要价最高呢,只有王侯之家才请得动她们献舞。”“好一对娇娃儿,娇,真是娇!”
楚枫愣住了,另一边公孙大娘亦有点愕然,望向影月,影月低着头。
丁玲丁珑欠身道:“我们姐妹习艺未深,仅为诸君献丑一曲并蒂留香舞,望诸君莫嫌。”
台下琴音奏起,丁玲、丁珑长袖轻展,纤腿微点,玉臂轻舒,纤腰细转,若燕飞翩跹,若风动流波。虽然之前登台亮相的一众佳人亦是献歌献舞,但丁玲丁珑这舞姿一动,高下立判,不可同日而语。或许她们的身姿不如公孙媚儿妩媚撩人,但自有一份率真,一份娇羞,一分小家碧玉般的清纯。
两人展过一段曼妙舞姿,至花台中心,互相勾住对方纤腰,单足而立,仅以脚尖点地。这时琴音一转,连绵奏出,丁玲丁珑绕着对方盘旋起来,两段长袖亦盘成一圈圈绕着两人,淡淡幽香从两人长袖飘出,是茉莉花香,既清且纯。两人一边盘旋,上半身一边慢慢向后仰,仿似花蕾绽放,一直弯至九十度,还在弯,竟一直弯至后脑勺完全贴住脚跟。
哇!台下众人都被这一份罕见的柔韧惊呆了,赵冲眼珠更是散着一种异样的光芒,就像豺狼见到食物一样,眼珠盯着丁玲丁珑曲妙娇胸,一直就未离开过。
随着琴音渐止,丁玲丁珑慢慢收回纤腰,并肩立在花台中央,仍然互相挽着,那盈盈之态果真如并蒂双株。
众人早已神摇意夺,或许丁玲丁珑之娇俏比不上天姿国色,但那一身柔若无骨的身段着实诱惑,而且两人一式的装扮,一式的神态,相貌举止又一摸一样,分明是一对孪生姐妹。试想跟一对孪生姐妹共度初夜,谁不兴奋?而且还是如此娇美的人儿,还是仙舫的首席仙衣!
丁玲丁珑定立片刻,见众人只顾盯住自己,却无人举牌,乃欠身道:“若诸君不嫌,但请举牌,我们姐妹当竭力侍奉。”
众人恍然哄动,有人一举木牌,高呼:“五千两!”众人一愕,因为举牌报价是五百两起步,他起价便五千两,足足十倍,但马上有人举牌:“五千五百两!”“六千两!”“七千两!”……众人争相举牌,转眼过万,而且还在不断推高。
赵冲并没有举牌,摇着纸扇,很淡定,直等到众人叫得差不多,乃举起木牌,喊道:“三千两……”众人一愕:三千两?现在价位已经破万,怎还喊出三千两?却听得赵冲慢悠悠的补了两个字“黄金”!
众人哗然!一两黄金可兑十两白银,纯金甚至可兑二十两,也就是说,三千两黄金至少等于三万两白银,为求一夜挥掷三万两,可谓不惜重本。
赵冲这一喊,众人亦不再举牌,倒不是他们出不起更高的价格,而是他们大多认得赵冲,知道赵冲是赵王府世子,老爹是王爷,虽是虚衔,到底是王侯爵位,犯不着结这梁子。
司仪见众人顿住,乃喊道:“赵公子出价三千两黄金,钟响三下若无人举牌,则由赵公子聘得两位仙衣!”说完执起小锤,向旁边小钟一敲,“当”,第一声钟响,片刻,再一敲,“当”,第二声钟响。
楚枫是呆住了,他不相信丁玲丁珑会参选花魁,他不相信她们会出卖自己身子,她们一定是被逼的,但两人安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