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兄,你下手轻点,可别打死了他!”
苗俊奇淡然说道。
无痕喘了几口气,说道:“你们……,你们竟然将我绑来这里,难道你不怕黄三哥找你算账吗?”
“小子,你休要用黄三来吓唬我们!如今你落在我们手里,他能不能找到还不一定呢!”
苟雄“呸”了一声,说道。
“你是谁?你既然不怕黄三哥,可否说出你的名字?”
无痕轻声一笑,不屑的说道。
“奶奶的,老子叫苟雄,在这襄阳城中谁人不识得?”
无痕闻言,“哈哈”大笑,说道:“狗熊?我瞧你那模样,顶多也只能算是狗熊崽子吧!"他这一句话出口,不只是苗俊奇、牛成金,就是那几名壮汉都忍不住莞尔轻笑。苟雄大怒,上去打了无痕一巴掌,喝道:”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更你苟爷面前如此说话?“无痕并不恼怒,有看向牛成金,说道:”他是狗熊,你又是什么?“牛成金傲然道:”你小子在襄阳竟然不认识我们襄阳四少?“无痕轻声笑道:“襄阳四少?我知道了,你是苗俊奇。”
牛成金怒道:“呸,老子是牛成金!”
无痕瞪眼道:“牛成精?我看你也不像啊?顶多算是一只牛犊子。”
牛成金本就在无痕手下吃过亏,此时见他如此奚落自己,怒火大盛,挥拳便要上去。
苗俊奇冷声道:“住手!且由得他逞口舌之利!”
牛成金只得忿忿然住手,怒目瞪着无痕。
“说吧,你是怎么认识黄三的?”苟雄问道。
“我怎么认识黄三哥的,和你们有关系吗?”
“小子,你不要惹恼了我!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无痕道:“行,我告诉你们。黄三哥路过湖南时,我们偶然遇见,便认识了。”
“我瞧你小子也没有什么武功,稀松平常得很。但我听说,如果不是你的帮助,黄三他们在湖南将会损失惨重,这其中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以黄三哥的本事,那些乌合之众,怎能是黄三哥的对手?”无痕答道。忽然恍然大悟道:“你们……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事的,莫非那些劫匪是你派去的?”
“小子,本少爷怀疑你便是那些劫匪的内应,不知道你怎么迷惑了黄三,竟然一路追随到了襄阳!你说,那些劫匪给了你什么好处?”
听到苟雄的这句话,无痕不由觉得莫名其妙,仿似听到了不可思议的笑话,“哈哈”大笑道:“你这血口喷人的本事倒是不赖!那些劫匪分明就是各自心怀鬼胎,互相算计,要不黄三哥怎么会这么轻松便逃出他们的截杀?”
苗俊奇眼中寒光闪动,骤然收拢手中折扇,指向无痕,寒声道:“你怎知他们互相算计?”
“我亲眼目睹!一名黑衣蒙面人,跑得比谁都快。还有一个叛徒甘泉,尚未交手便跑了。如此乌合之众,怎么能拦截得了黄三哥的镖车?”
苟雄忽然沉声道:“果然如此!”
他缓缓收回折扇,转身看向门外,久久才淡然道:“那你可否知道,黄三手上的镖银是不是还在杨府?”
无痕冷笑道:“苟雄,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莫非你想从未口中得知什么消息,然后你们还想算计黄三哥不成?”
苟雄道:“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其他的你没必要多问!”
无痕“哈哈”笑道:“什么襄阳四少,我看你们就是一群背后算计黄三哥的卑鄙小人!”
苟雄、牛成金、苗俊奇三人闻言,同时对无痕拳打脚踢。苟雄边打边冷声道:“小子,你休要狂,我们在襄阳杀一个人,便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般!难道你想试试?”
无痕咬牙不语,任由他们拳脚加身。而此时的庙宇房顶上,花中游早就伏在琉璃瓦面,他揭开几块瓦片,偷偷看去。
他见无痕被那三人殴打,却始终一声不吭,心中暗自敬佩。他眼中精光一闪,一声闷喝,脚下使力,“喀拉拉”一阵响,房顶被他踏出一个大窟窿。他从天而降,手中钢扇一展,削断无痕身上绳索,双脚连环,将那三名公子哥踢开,一手提着无痕手臂,飞身自窟窿中上了房顶,拉着无痕风驰电掣般往树林中飞驰而去。
三人骤然一惊,赶紧呼喝着追出庙宇。但花中游的轻功何其高明?纵然是带着一人,依然犹如飞鸟,瞬间便已经去远,消失在树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