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兄弟,鸭鹅大军可得抓紧了,十万两金足够了,半年后兄弟可就成了暴发户了!”
欧阳天丰笑道。
“小弟在此谢谢欧阳兄了!不过欧阳兄这借据……”
抚摸着手里的丝帛借据,嬴政有一种被捆绑的感觉。
“借据如何了?哥哥倒是想给汝黄澄澄的金子,十万两汝知道能拉多少车么,从咸阳能排到长安去了。”
欧阳天丰心里雪亮,他这是有些难搞。
自己拿着借据找吕不韦要,确实有些难堪。
尤其是那厮还是他老爹。
不过从目前来看,嬴政似乎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其实欧阳天丰也不希望,吕不韦是嬴政的亲爹。
这踏马完全是侮辱了这千古一帝。
“那是当然,仲父他……”
“既如此,那还是为兄来做恶人,可是谁有能力来接收这批黄金,老弟可要想好了。”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汝可还未亲政。
就算给了黄金,又能如何?
没有绝对的权利,根本就保不住。
别说十万两金,一千里两银都难说。
虎狼臣子面前,敢大口喘气儿就不错了。
吕不韦绝对会主张上缴国库。
也就是换了一个地方而已。
“欧阳兄,还是小弟来吧!有些事小弟总是要面对的,对了,不知欧阳兄需要小弟做些什么?”
嬴政觉得自己欠他的太多,也急于想为他做点啥?
否则!他心里总是有一种隐隐的不安。
“别说为兄还真需要嬴政老弟帮忙,大秦死牢里有女囚么?最好是身怀武功之人,都给了兄台吧!”
此言一出,嬴政实在没搞懂,他要会武功的女囚做甚。
那啥吧?
又不像,难道是组建杀手队伍?
“兄长的店铺开张,没人啥都做不了,而且还必须得是狠人,老弟汝说呢?”
欧阳天丰嘴角一勾,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就拿吕不韦来说,丢了房产和黄金,还不得往死里给自己使绊子。
唯有启用一批亡命徒,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直到杀的那厮没人派,到时候自然就乖了。
“好!兄台要多少?”
“有多少要多少?多余者可先预培训,他日老弟需要之时,直接派往其它六国,岂不妙哉!”
看着嬴政越来越明亮的眸子,欧阳天丰却是一派云淡风轻。
“好!欧阳兄还需要啥,都一并告知小弟吧!”
豪情被点燃的嬴政,激动的站了起来。
“教坊司里,善歌舞女子也可,同样多多益善,老弟懂的!”
颇有些激动的嬴政,已然猜到了他的用意,立马回道,“好!”
随后,欧阳天丰又一次说出、让他目瞪口呆的话来。
大秦朝的律法颇为严明。
而欧阳天丰却劝说他,将大牢里的死囚,全部用做农奴。
朝廷每年冬季的疏浚河道、除淤造田,不正需要大量的劳力?
且所产粮食,均可充作军粮,或者用来备灾。
一改往日的赐田贵族、藩王实乃不智之举。
一则刺激了贵族、藩王之贪欲。
二则增强了贵族、藩王的“造血”能力,为威胁王权埋下祸根。
三则对死囚之剩余价值压榨远远不够。
…………
他的一番话,让嬴政在此惊的无以复加。
还可如何利用死囚?
实乃闻所未闻也!
欧阳兄要女囚的用意,嬴政很快就明白过来。
可惜自己尚未登基掌权,否则!欧阳兄之妙计,可实施矣。
“老弟尚有何顾虑?力不逮又有何虑,此物可解嬴政老弟之难也!”
欧阳天丰又笑着递给他一个小小的包袱。
嬴政用手一摸,又是比基尼。
瞬间知道到了该如何帮他了。
母后!
自己无法帮欧阳兄,解决女囚之事,母后可以呀!
“欧阳兄,明日小弟即可给兄台送来100女囚,小弟先告辞了。”
他想起了昨日,母后穿上比基尼的欣喜,急于回宫帮他索要女囚。
虽大丞相权倾朝野,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