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母后……”
红着眼圈儿的嬴政,嘶吼一声,伸手夺剪已然不及。
就在此千钧一发之时,道身影一闪。
陡然出现的欧阳天丰,伸手夺过了剪刀,随手一握,成了一截黑铁。
而赵姬雪白的脖子上,已然乍现一抹血红。
“太后何故如此?嬴政老弟汝又何故发呆?”
俊朗阳光的脸庞,出现在母子二人眼前。
嘴角若有若无的笑容,让二人心里瞬间平复下来。
“欧阳兄……欧阳公子……”
“唉!嬴政老弟,出兵攻赵,有些操之过急,为了汝之美儿,有些过于急切了。”
欧阳天丰拍了拍嬴政的肩头,暂时转移了他的纠结。
“王后此举颇为不妥,汝之政儿还需王后相助,怎可如此轻易放弃多年之煎熬、努力?”
“欧阳公子训斥的极是!吾之心乱如麻,所以才会有此糊涂之举……”
赵姬心里果然涌起一股暖意,放眼天下,有情有义之男子,唯欧阳也。
“欧阳兄,小弟确实心急了,未通盘考虑,着实有些仓促了,日后朝中此等大事,还请欧阳兄多予指点。”
嬴政也觉定,成蟜这厮是被人挡了枪。
“嬴政老弟,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汝之身世被摸黑,对谁最为有利,汝静思之下、必有所悟,眼见之实、都有虚幻,他人之言、岂可信之!”
听了欧阳天丰之言,嬴政和赵姬都陷入了沉思。
“王后,让本公子帮您看看伤口吧!嬴政老弟,如此一闹,汝之美人儿,恐已经远去矣!”
欧阳天丰摇了摇头,轻叹一声。
嬴政一听,心里跟着一惊,拜别了母后赵姬,火急火燎的去了朝堂。
该死的赵高!
汝踏马看的人呢?
樊莲惜能跑到哪儿去,他担心的是质子丹。
要是两人双双而去,将是他刚刚萌芽初恋的致命一击。
“太后,还不过来本公子看看汝之喉伤?”
欧阳天丰悠闲的坐在椅子上,指了指自己的腿。
赵姬一看,这是要让她躺着看伤,一张俏脸“刷”的一下,红到了宫装深处。
帮她包扎好了脖子,欧阳天飞说出了自己的昨夜之举。
赵姬听得无比的懵逼。
为何要嘎了嫪毐呢?
当欧阳天丰说出了史料记载之事,赵姬被惊的差点儿没站稳。
自己和政儿,后来还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
可是欧阳公子,又是如何知道的。
太乱了!
赵姬感觉到自己头疼欲裂。
无论谁的也想不通,按欧阳公子所说。
既然是已经发生之事,他现在又出手制止了。
难道他是能随时穿越时空的神仙?
对!欧阳公子肯定是穿越时空的神仙。
赵姬想到这里,嘴里轻轻的试探道,“欧阳公子,可以到十八年前的邯郸,解救奴于水火么?”
欧阳天丰一听,赵姬这厮的脑袋,转的还不是一般的快?
难怪能在这个乱世,把嬴政带大了。
“王后说笑了,十八年前怎么能去呢?做做梦倒可以,不过嫪毐那厮被全嘎了,吕不韦也跟他一样了,日后王后可别赖我顶包哟!”
欧阳天丰检查了一下,伤口已经无大碍了,就将她扶了起来。
身上的淤青也好的差不多了。
“欧阳公子,上次都是吾之错,还请欧阳公子恕罪!”
“好说,太后上次差点让本公子爆裂而死,确实险之又险,那药歹毒无比,今后可得慎用。”
当然得慎用,本后现在都还漏着呢!
赵姬都羞愧得无地自容了。
再说嬴政去了朝堂后,才知道燕质子丹,已经神秘失踪。
喝问起了赵高这厮,也是一问三不知。
怒火万丈的嬴政,当场赏了赵高五十大板。
可怜的赵高,皮燕子都被敲开了花。
再说屯留驻军的成蟜。
讨伐杂种嬴政的檄文发出去后。
几人都以为会有无数的秦国将士纷纷投,六国也会立即发兵驰援。
然而,事实却让他们大失所望。
秦国兵将无一人来投,几人所率的20万大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