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便随意地推门而入,一推进去,他便有要掉头逃走的冲动,但还是晚了一步。
吕父大喊道:“快将这个逆子,绑起来!”
吕进能听出里头的怒火,他爹真的生气了!三四个健壮的家丁,一齐扑了上来,他毫无防备便被扭送到了他爹的面前。
吕进哭丧着脸,他这才看见,他的老管家正缩头缩脑地立在旁边,吕进无声地问道:他怎么醒得那么快!管家微微动了动嘴唇,什么都不敢说,也不敢多看吕进一眼。
看着一脸怒火的爹,吕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千算万算没能算到,他爹提前醒了,看来是流量已经提高了。
“爹,”怯声地探问。
“兔崽子!今夜非剥了你的皮!让你还出去,让你还想夜不归宿!等着吃棍子吧!将文林郎拉进来!给我找根粗棍子!”
“老爷,息怒啊,打伤了少爷可就不好了!”
吕父怒目看着一旁请求的管家与其他家丁,恶声说道:“你们谁敢劝解,立即逐出府去!”
家丁们立即禁声了,不敢再有劝解的言语,他们都知道,府上的老爷虽然看似温和,其实也是个急性子,一旦发火了,那真是六亲不认了。
“爹,不要啊,儿子真的知错了,儿子没有夜不归宿啊,儿子只是出去了一小会儿,”
“还在说谎,你的谎话,当爹的听多了,不会信了!”
吕进被那几个家丁,抬进了府上的厅堂,接着,杀猪般的嚎叫声在黑夜里,格外地可怕。
“爹,手下留情啊,你还真的舍得下狠手啊,”吕进一边哭一边哀求,他爹亲自动手打他,他挨了好多的闷棍子,屁股像开了花一样,疼,钻心的疼。“救命啊,爹,别打了……”
“不打,你就不知道错!”吕父狠下心来,狠狠地打他的儿子,他觉得他向来对儿子太过宽容了,他要铁心教育他。
“你爹我从前是慈父,从今晚开始便成严父了,你以后收起你的小心思吧!别想糊弄你爹了!”
沉沉的棍子闷声,不断地从吕进的身上响起,惨叫声加棍子闷声,旁边的仆人们都不忍心看,心里头都为府上的文林郎哀叹。
“爹……”
吕进疼得快要昏厥了,他爹也总算是停手了,扔了棍子,在旁大口大口地喘气,随即指着吕进,断断续续地说道:“把……文林郎……抬回去吧,估计这一回……他没法出门了,咳咳,”
吕父累得不成样了,管家连忙递了一杯茶水过来,“老爷,喝杯茶,喘喘气啊,”随即示意站在一旁的家丁们,让他们赶紧将吕进抬进去,家丁们快速地抬起吕进,还有一两个跑到外头,去请大夫了。
“管家,要是你在看不好阿进,你就收拾东西回乡下!”
吕进被抬进屋子里头时,已经疼得不能说出话了,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他能感觉到那里已经肿起来了,抬他的家丁不小心碰了一下,他的眼泪就出来了,真的好疼啊。
第一次见到他爹发飙,而且还那么用力地打他,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他真的好疼啊,眼泪就哗啦啦地流下来了。
长胡须的大夫提着药箱过来时,吕进已经不能移动了,一动便是刺骨的疼,“大夫,是不是渗出血了,我还能走吗?”
“渗血了,唉,文林郎啊,谁下手这么狠啊,这个伤啊,每个十天半月,你是不能下床的,”
“不是吧!”吕进一着急,用力一猛,疼得他快要骂爹了。“大夫,有没有什么上好的药,给我用上吧,明晚,我还要出去一趟呢,那是必须要出去的,”
“真的要出去?唉,我手上倒真的有一药,只是,敷到伤口时将疼痛无比,是此时疼痛的十倍!但是,一两天后,伤口会慢慢愈合,可以下床走动,”
吕进的眼前一亮,猛的抓住大夫的袖子,“就是这个,就要这个药!甭管有多疼,只要明晚之前能让我动动,我吕进什么都不怕!大夫,敷药吧!”
“好!”那大夫打开了药箱,从里头拿出几包药,并捣鼓了其他的药草,猛得将暗黑的药敷到伤口处,吕进立马嚎叫起来。
那种疼,就好像被火烧一样,更想是有无数的针刺向身体,吕进的脸瞬间惨白,但是伤痛仍未止,他一把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冷汗像流水一样,不断地从额头淌下,反反复复疼痛了半宿,吕进终是强忍不住了,在这疼痛中,意识慢慢地涣散,他已然疼得昏厥过去了。
“唉,都说了,这药很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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