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直直地进入了那个地方,尸骨横行的乱葬岗,天啊!花生居然进了这样的地方,这三人目瞪口呆的,让人呕吐的恶臭,死不了的绿苍蝇,还有那死状不一的可怕尸体,简直难以举步。
来到乱葬岗,见到这些,苏请月和曾应还好,毕竟见识多,可是庆丰可就不行了,才见了一眼,便狂吐不止,眼见着就要昏厥过去了。
“庆丰,要不你就别进去了,在外头等我们的吧,”
“不,不,一定要进去,花生在里头,”
魏庆丰面无血色的脸,有些吓人,他执意要踏过这些恶心的尸首,苏请月和曾应也无法阻止他,“那么,跟紧我们,不要走丢,”苏请月关心地提醒到,这副模样的庆丰,竟然还有勇气进去,确实是出乎她的想象。
恶臭、残肢断臂,长了草的骷髅头,庆丰看见这些可怕场面,从头到脚,泛起了恐惧与恶心,他小心翼翼地走,当发现离前头的两人越来越远时,不得已之下,连声说道“对不起,对不住了,”踏过了尸骨,跟上前头的两人。
不过一会儿的工夫,这三人已经找不到花生了,他们进入了一山谷,这偌大的山谷,寂静得可怕,没有一点儿声音,死气沉沉的,但是有一些树木荆棘,却长得很是茂盛,让人有一种错乱的感觉。越往里头走,越是茂密的荆棘,越显得骇人。
这一边,曾应三人,小心翼翼地前行,寻找花生的踪迹,而另一处,花生正穿梭在树丛荆棘间,毫不知情地追寻罂粟花的影子,一闪而过的罂粟花,好像是要折腾她,让花生不断地追寻,不断地耗费她的体力。
这株在乱葬岗里头生长的罂粟花,可不是一般的罂粟花,她已经成了精,成了妖的。
乱葬岗得天独厚的阴气,让这株罂粟花,长得异常的大,比血更鲜红的花瓣,如同滕条一样的花茎,坚硬而盘根交错,它的叶子、花瓣、根茎,可都是带着毒的。
花生还是追不上那株罂粟花,疲惫的她,靠着一棵树歇息下来了,另一处的三人,也在这错乱的树丛里头,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
这个成碗状的山谷,碗口的凹陷处,既是出口也是乱葬岗,而碗口的凸处,则是几块巨石构成的顶口,这一株成了妖的罂粟花,就立于巨石之上,她也身着红衣,她的红衣便是她那娇艳的花瓣,浑身上下散发的是邪魅和死亡的气息。
罂粟花妖,俯视着这片山谷,山谷里头晃动的人影,引起了内心极大的欲望,“有活人,还不止一个,这将是多么丰盛的一餐啊!哈哈哈,哈哈哈,”衣袖一挥,身形一闪,她便从巨石飞下,没入这茂密的丛林中,朝着自己新鲜的食物,奔去。
丛林里头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将会遭遇一场大难。
凉风习习,山谷悠悠,本来是可以很惬意的山谷,却因那出口处成堆的尸骨,散发的若有似无的阴气,带给来者止不住的后怕。
“山谷太大了,花生也不见影子,歇一会儿吧,”苏请月,望着前头布满荆棘的路,建议道,曾应看了看后头的庆丰,点了点头,“好,”,三人靠着一块石头坐下,喘息不止。
“要吃吗?”
曾应从身上摸出纸包的干粮,还好他今天有所准备,把干粮向身旁的两人递过去,庆丰和苏请月都没有胃口,摆手拒绝了,曾应便自顾自地吃了起来,边吃边不满地说:“小花生也太能跑了,怎么找都找不到她,这么大的山谷,要不就别找了,直接原路回去吧,”
“不要,曾道长,要回去,也得找到花生,”
“道士我是说,万一呢,花生她早就回去了,咱们留在这地方也无用,而且啊,总感觉这山谷,阴气太重了,会有一些东西,跑出来,”曾应咬着馒头,看着这么诡异的山谷,胡思乱想起来。
话音未落,曾应的话便灵验了,确实有东西跑出来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