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瞥,他便知道这是个文弱书生,而且擅长隐忍,是个孤傲之人。
两人各为其主,一个替卫王做事,一个为当今圣上做事,轻舟本就没有想着和魏庆丰有什么联系,却不料,自己从他的手中接过文书之后,魏庆丰突然上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拦住了轻舟,魏庆丰就是想问清楚他与花生之间的关系,他不想这么稀里糊涂。
“轻舟侍卫,你和花生是不是很早就认识了?”
面对魏庆丰的问话,轻舟直截了当地说:“谁是花生?少卿,问错人了吧。”
“你不认识她吗?一个常年穿红衣的女子,你们之前刚刚在清和园见过面。”
清和园?名叫花生的红衣女子?轻舟好像有一些印象了,他记得忘归跟他提起过,他有一个喜欢的姑娘,好像就是叫作花生。再看看挡在自己前面的男子,看来,忘归是遇到情敌了。
“对,我很早就认识她了,是青梅竹马的交情。”说罢,轻舟便用肩膀将魏庆丰撞到一边,魏庆丰一下子没站稳,险些摔倒在地,轻舟转过脸来,低声讥笑魏庆丰的狼狈模样,“郑大人是吧?就您这身子骨,怎么抢跟我抢女人?更何况,花生与本侍卫还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向来以冰冷面目待人接物的轻舟,为了替忘归争这么一口气,居然一改常态,说了他有史以来,最长最假的一段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