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保住。
“九蓉,我答应过你,会把你平安的救出去的,在我的承诺没有兑现之前,你可千万不能有事,你要好好的,然后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埋怨我。”
崔长宁终于决定放过东兰了,一连几日的折腾,东兰要被她逼疯了,毫无法力的她,在崔长宁的面前,简直就是黑猫爪子底下的老鼠,无力反抗,还被捉弄,东兰决定等自己恢复了灵力之后,一定要狠狠地把崔长宁收拾一顿,她得好好出出气!
“将军,”副将从帐篷外带来了一封加急的书信,踏进帐篷之时,崔长宁正好在吃早饭,东兰站在他的身后,咬牙切齿的,像一只没有利齿的小老鼠,站在高大威猛的黑猫身后,想咬他却又咬不了他,身前的崔长宁,好似发觉了她的动作,面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多么怪异的两个人啊,副将有些头痛,他真的很害怕,自家的将军开玩笑会过了头,反而适得其反。
“什么事?谁的信?”
“是江大人从汴京快马送过来的。”
“江伯父的信?”崔长宁连忙将这份加急的信件打开,江家与崔家是世交,江家父兄都在朝中为官,与他的父亲交情甚好,他们极少有事情需要崔长宁相助,这一回直接是加急的信件,那说明就是大事了。
“将军,发生什么事了?”
看着这份信,崔长宁皱起了眉头,神情不太对劲,这是暴怒的前兆。
“蓉儿被绑匪绑架了?”
“江家小姐被土匪绑了!”副将一听,顿时也吃了一惊,“这些土匪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居然敢绑架江家的小姐,真的是不要命了!将军,末将请命,带上五百士兵,把那土匪窝端了,将江家小姐救出来。”
“不可如此冲动,土匪远在房州,而且圣上正密切留意我们军营,五百士兵无诏出行,这万万是行不通的。”
想起尸鬼围城那一日,他带上两千士兵出现在汴京城,已经是犯了大忌了,虽然当今圣上并未责怪他,但是这个节骨眼上,断然是不行贸然行动的。
“那怎么办?江家小姐就这么待在土匪窝里,那多危险啊!”副将也跟着着急起来了,他和崔长宁与那江家小姐打小就交好,他们都知道,生性娇贵的江九蓉是吃不了一点苦的,落入了土匪窝里,那会遭什么罪啊,谁也不敢想象。
“副将,对外声称,我的伤势未愈,不得见风,七日之内,不会见人。然后,你暗中找寻十名身手敏捷的士兵,随我去一趟房州,为了掩盖他人耳目,你必须留在营地里。”崔长宁仔细叮嘱,江九蓉要营救,但是,他也不能将其他士兵的生命置之不顾,所以,这个营救只能暗中进行。
“是,将军”副将领命了,着眼要去安排这些事项,站在两人身后的东兰,默默地听着这两个男子的紧密布置,然后她插进了一句话,“崔将军,你安心去房州吧,我来负责替你掩护。”
东兰一脸殷切的望着崔长宁,她在心里头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她想着只要崔长宁前脚一离开营地,她就立马跑进北邙山区找寻草药,美其名曰:为将军寻药,然后,她就趁机远远的逃离他的军营,开始她的自由生活。
东兰的小算盘,好像是被崔长宁识破了,他竟直接对东兰说,而且还是斩钉截铁的语气,“你随我一起去房州,别想着离开。”
崔长宁,崔长宁,你个混蛋!东兰在心里头谩骂起崔长宁,她脸上的神情也是精彩得很,完全是一副怨妇的神情。
副将的动作很快,不出一个时辰,他就选出了十名身手敏捷、武艺出众的士兵,随即,十二匹快马从北邙山区的驻地悄悄的离开了,没有知道,崔长宁正带领着他的士兵,偷偷的去了房州。
一路上,快马加鞭的,已经是凡人体质的东兰,这样不要命的速度,她着实是受不住,她曾听副将说过,崔长宁极少对女子这么上心,可如今崔长宁这般的担忧这位江家小姐的安危,她倒有些好奇了,这位江家小姐到底是何相貌,到底是怎样的性格,竟然让崔长宁跑一趟,前去土匪窝里营救她。
午后,十几个人坐在路边茶摊喝茶休息,十二匹马也在饮水吃草料,这是短暂的休息,离房州还有好一段路途,他们还要赶路,无法休息太久的。
东兰喝不惯凡间的茶水,她都是自带水囊,然后装了一些甘甜的山泉水,便于路途跋涉之时喝的,这一会儿,十几个男子,他们都齐刷刷地坐在茶摊前,将崔长宁包围在中间,一边喝茶,一边环视周围,果然是训练有素的士兵,无时无刻不在保护将军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