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告诉陛下,到底是谁害死了徐将军。”
事到如今,已经不能再隐瞒下去,唐掌柜和何礼必须要出面了。
朝臣们听说这位年轻的魏大人,已经查清了龙虎将军真正的死因,殿内一片哗然。
臣子们纷纷恳求陛下,当即便召见魏庆丰口中的两个人,赵炅紧紧握住了拳头,早知魏庆丰今日会突然提出这个要求,昨日,他便该早早动手,一绝永患。
“陛下,既然魏大人说,只要召见两个人,就能知道龙虎将军被何人所害,臣等恳请陛下,召见那两个人吧,听听他们所言。”两朝的臣子都跪倒在地,恳求赵炅在殿前审理此案。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陛下,请让臣来审理吧。”知晓了陛下心中的不快以及入了困局,要及早脱身,郑延年便开口提议,他倒真想瞧一瞧,魏庆丰的手上到底掌握了什么样的证据。
赵炅同意了,“就如魏卿所言,见一见那两个人,听听他们到底怎么说。”
最怕的就是陛下不肯召见那两个人啊,郑延年开了口,魏庆丰也打起了精神,他知道,他将会有一场“大战”。
秦家药行的唐掌柜,还有年纪比较大的仵作何礼,被带到了金銮殿前,见到了当今的这位九五之尊,天子果真是天子,就只瞧了一眼,何礼便被他的威严所震,连话都说的不利索了。
“草民何礼叩见陛下。”
“报名唐靖坤叩见陛下。”
“平身,”赵炅幽幽地说了这么一句,不过是两个普普通通的百姓,他倒也想听听,他们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魏爱卿说,你们二人知晓当年龙虎将军之死?”
“是,我们二人都是仵作,都曾查看过徐将军的尸体。”何礼较为胆怯,不该开口,而能面不改色地答话的,便是唐掌柜。
唐掌柜从当年的那根银针说起,紧接着,何礼便道出他们曾要上报过这个消息,却被郑延年拦了下来,两个人的言语一致指向郑延年。
而郑延年则一脸好笑地看着他们,像是看着几只乱吼乱吠的野狗一样,眼中透着轻蔑。
“郑爱卿,他们所言可属实。”
“陛下,没有一句是真的的。”
魏庆丰听了郑延年的回答,心里头升起了一股不妙的感觉,郑延年是打定了主意,一口否认。
情况不太妙。
“陛下,他们二人确实是当年的仵作,但是,他们说,从徐将军的的身上验出了毒,并且告知了微臣,这个,实乃胡言乱语!”随即,郑延年从怀中,取出了几张发黄的宣纸,递了上去,“陛下看一看这些,这是当年仵作们的笔录,上头清清楚楚地写着,徐将军是被利刃刺中心口而亡的。”
唐掌柜的拳头咯咯作响,他竟然没有想到,郑延年早就留了一手,将当年胁迫仵作们写下的笔录,翻了出来,如今,他们人微言清,证据不足,该如何扳倒郑延年呢?唐掌柜将目光投向了魏庆丰,如今,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魏庆丰的身上了。
但愿,他能够替龙虎将军讨回一个公道。
因为昨日有些许的着凉,卫王殿下并未来上早朝,但是他从探子的口中得知,魏庆丰将徐颍一事道出来之后,闹得举国沸腾,今日,他特地上了一回早朝,就是想瞧瞧这翁婿对峙的场景,果然是够精彩的啊,还好他没有错过。
“陛下,魏臣也有一样东西,要呈给陛下。”魏庆丰从衣袖中取出了一张血书。
“这,这,这是什么呀?怎么如此吓人。”
“陛下,当年负责检查徐将军尸体的,共有五名仵作,有两名仵作病逝了,原本站在殿内的,总共时三人,而不是只有唐靖坤和何礼,可就在昨日,那位姓马的仵作,已经被杀害了,这是他的临终前,留下的血书。”
血书呈了上去,赵炅瞧了一眼,上头赫然写了几个字,“郑延年害我”,赵炅一个示意的眼神,身旁的太监,便将这张血书,放到了郑延年的眼前,“郑爱卿,这该作何解释?”
“陛下,陛下,纯属陷害!老臣为何要杀死这个仵作!”
“因为你就是龙虎将军下毒之人!”魏庆丰盯着郑延年,道出了那一句话,一时间,大殿之内的臣子们倒吸了一口气,郑大人何时就成了那个凶手?
“这是诱发徐将军心疾的毒药,极为少见,是一个江湖术士所炼制的,微臣费了极大的力气,找到了那个江湖术士,撬开了他的嘴巴,他说,郑大人曾花重金求取过此药。”
“你,你,捏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