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喝了一口酒:“我已经专门去看过这个人了,工地不给赔偿治疗费,他们又没有五险一金,好好的小伙子就这样残疾了。”
我知道钟建为什么说这个不可能完成这样的犯罪了。
彭强是一个身高超过一米八四肢健全且以打架斗殴为日常生活的人,虽然身患艾滋病,可并不影响任何的身体机能。如果说对手是一个有一条腿不能使用的残疾人的话,基本没有什么可能将针捅进去第二次。
而且最近这几起案件我们判断都是同一人所为,基本可以排除这个叫陈松的人。
“行了,你们也别急,今晚就在警局旁边的招待所住一夜吧,对不住了,我们这是小地方。”老孙将剩余的啤酒一口喝掉,表情前所未有的惆怅:“我马上就要退休了,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参加破案了,唉,真是棘手啊!”
一顿晚饭吃的不欢而散,三个人都是各怀心事。因为喝了酒,所以都选择了步行回到警局。
也好,夜深人静的时候吹吹凉风,也许思维上可以有新的突破也不一定。
f县并不大,而且相对市里来说相对贫瘠一些,人均收入并不高,所以街灯昏暗,也没有市里四通八达的监控和天眼。
正是这些防守上的漏洞,才导致了现在的一筹莫展吧!
突然,一道刺耳的刹车声在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