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的,江惠德的确是很久没有回来过了,那床头柜上面的一层浮灰已经宣告了主人的远离。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见梁仲春几声惊呼:“师傅,快过来。”
我听到声音之后,就急忙来到梁仲春的身边,只见这个梁仲春指着会客厅的办公桌上面的一只玻璃杯,对我们说道:“师傅,你看杯子上面。”
我顺着梁仲春的手指看过去,只见一个很是模糊的痕迹隐隐约约的出现在杯口。
我问梁仲春:“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梁仲春说道:“就在刚才啊。”
我说道:“不对,这个痕迹很像是一个唇痕,按说不应该会留在这里的。”
梁仲春怀疑的看着我:“师傅,万一就是这个江惠德留下的呢?”
我摇摇头:“那就更不可能了。你想,既然是这个江惠德长期在这里包房,是不是就以为着几乎没有别的人可以进来喂这个江惠德的房间打扫卫生?”
梁仲春点点头:“那又如何?”
我环视了一下房间四周:“但是你看,这个房间里面的东西,几乎是所有的物品的痕迹都消失了,围堵就留下了这么一个模糊的唇痕,你说,会是意味着什么?”
梁仲春看着我说道:“师傅你的意思就是说,是有人故意留下这么一条信息给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