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之后也得知已经高三的他开始专心学业,为的就是考入这所成绩与体育双优的湘湖大学,陈哲彬便没有去打扰他。
彭俊涛撇了撇嘴,想起当天和熊岭通话的场景:“他当时笑着说请病假逃两天课过来,好久没骑车都快成病秧子了。”
“……你不觉得应该劝阻一下我们的良好少年吗,你不知道逃课这种行为是不对的吗?”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听着不明觉厉的颜能渊从两人后头插了一脚过来,严肃认真地看着彭俊涛。
“是谁前几天晚上还跟我说叫我帮他签个到,不想去上晚自习的。”陈哲彬翻了个白眼,彻底对颜能渊无语。
想竖立起三好青年形象的颜能渊还想狡辩,露出了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我那性质不同啊,高三这么重要的一年怎么能逃课呢,简直了,我想你需要立刻制止你未来的队友做出这种事情。”
边说着,四人已经骑到了市区范围内的跨江大桥,平静的江面波光粼粼,几艘无人掌舵的小船漂浮在江面中心引人瞩目,四人的背影就在这自然的背景下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