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和最后一名的差距拉开了整整两个小时,这种惊人的时差也就只能在爬坡赛中能碰得到了。相信如果不是有许多不适应的车手提前弃权,比赛将会挨到关门时间。
最后一个到达的,是到最后一公里推着车上来的黄毛。
“不错啊,嗯,就比我们慢了两个小时而已,骑完了就不错。”彭俊涛友善地给他递去一瓶水。
怎么听怎么刺耳的这句话让黄毛心里不爽,肺部剧烈的疼痛感以及全身的疲倦只能令他倚靠在车把上支撑着他的身体,整个身体都伏了下来,汗不断地往下流,高博和王子钊都在他前面两三分钟冲过终点,这时都已经瘫在地上起不来了。
黄毛径直走到了一片无人的草地范围,间接拒绝了彭俊涛的好意,瘫软的脚在失去了自行车的依托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身体向后躺去,右手遮在眼睛上发出痛苦的喘息声。
突然感觉到大腿一疼,下意识用双手去触碰,睁开眼来就看见了陈哲彬的脸。
“别动,需要放松一下,不然容易练成死肌肉。”
听见他的话,黄毛继续躺了下去,倔地撇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