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
谭钢听了,也只是动了一动。
此时小孩前面出现了一位女人,女人张开自己的双手护着。
“你是谁?”肖宵对着女子问。
“我是他母亲,你要抓,就抓我好了,跟我儿子没关系,是我叫他那样做的!”
“哦!原来你是主犯啊”仔细看了看女人,像是有病在身“一起抓走!”
“你不能抓她,她有病”刚才把粥给小孩的年青男子站出来大声叫道。
“还有从犯,一起带走!”
一连抓了四人,边上的人,一下子没了声音,一个个敢怒不敢言。
肖宵摸了摸被砸伤的脚,还真痛。
“你们看什么啊?是不是还想让我再抓几个啊?我那牢房可是空的很哦”顿了顿“要是没有了,就散了,散了。”
“来人把酒坊里的酒全抬回去,都给我仔细一点,要是谁敢偷喝一口,或不小心打烂了一坛,我饶不了他”。
官兵们一个个垂头丧气的走进酒坊,小心的搬起酒来,明明是兵,怎么现在就跟那匪一样,真丢人。
太守府。
肖宵被两人从骄子上扶了下来。
“轻点轻点,这熊孩子吃什么长大的,用石头砸人怎么这么痛?”盯着小孩看了一眼。
小孩的母亲听了,紧张的把孩子抱在怀里,脸色发白。
“快把三夫人叫来,本官受伤了!”
一位仆人慌忙跑进后院。
“夫君你哪受伤了?重不重?”
卓舞拿着大瓶小瓶的跑了过来。
“我没什么事,先给这位女子瞧瞧,一会可别死在府里了!”肖宵狗嘴吐不出象牙的说道。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冲着我来就行了,别伤了我的儿子?”女子搞不清太守要做什么?慌乱的叫着。
“把她给我按住了,给看个病也大惊小怪!”
被抓住的年青男子,本想挣开,一听太守这么说,马上停了下来。
“来,让我看看?”卓舞轻声说道。
女子机械的伸出手。
“快快,把成老板也放了!”指了指成开先。
成开先被放开后,活动了一下手脚,本想开口大骂,可没想到太守竟然先不看自己脚上的伤,到先帮女子看起病来,搞不懂他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