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躲。”
“放心!保护你我还是能做到的,怎么可能让病人在不卜庐内遭遇二次伤害呢?”长生用尾巴拍拍苏的胳膊,整条蛇恨不得拉成条直线弹出去看。
苏只好带着她走出诊疗室来到花厅中,听动静有人哭有人叫,分工还挺明确。
“收那么贵的诊金,人给治死了!天地良心啊!”满含怒意的叫嚷后是合唱一般的啼哭,“爹死得冤枉呐……”
“到底发生什么了?”
在吃瓜这件事上,看不见实在是个致命短板。
好在长生喜欢分享,她把自己看到的事无巨细描述给苏听:“好家伙,这是直接把病人遗体给抬上门了!三个女人围着担架哭,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堵门,还有一个男人说话。”
苏:“!”
璃月医闹这么狠的吗?!
“哦豁,刺激了。”
长生缠在苏胳膊上,绷直了尾巴尖饶有兴致往外看。
出于安全考虑苏带着她站在墙角里凑热闹,面前隔着半扇镂空隔断,将人遮得若隐若现。
“不卜庐上下山道都有千岩军驻守,这些人敢来闹事,妥妥的有恃无恐哇!”
白蛇语气中的揶揄哪怕蚯蚓也能听出来,苏立刻就不紧张了。
看来这是见多识广经验丰富,想必早有准备。
“璃月人可真多啊!”
听着门外一会儿比一会儿纷杂的脚步声,苏不由和长生感叹,“要不要提醒一下外面看热闹的人,小心别从台阶上失足滚下去?”
不卜庐门口的台阶可长了,上午她差点都没能走过来。
“有什么可担心?”长生看人哭丧看得津津有味,“咱们这儿是医馆,跌打损伤一样给治,都不必往远跑。”
苏:“……”
就,就挺有道理的哈!
堂下之人该哭的哭该叫的叫,非常的此起彼伏错落有致,绝不留下任何空白时间。白术大夫站在这些人对面听他们表演,只确保室内物品不被砸坏,根本不担心别的。
“璃月港最好的医馆只有不卜庐一处,谁关门我们也不会关门。”长生扭扭身子,朝外吐出蛇信,“瞧,千岩军来了。”
两个手持长枪的武备士兵被看热闹的行人给请上来主持调解,还没进来就被堵在外面,左一下右一下啪啪两掌就把堵门的男人掀开。
堂下不停喝骂的主力和三个陪着哭的女人看得一愣,那人转身“噗通”跪在白布遮面的尸体旁拍着地面大声哭叫:“¥≈ap;……¥……¥……¥≈ap;”
口音有些重,苏隐约能听明白他边哭边说不卜庐的白术大夫上午出诊失误导致老人死亡合该赔偿,千岩军不仅不主持公道甚至帮着医馆欺负人云云。
该说不说,确实有几分听者心酸见者落泪的可怜。
“不是,你们璃月人挺有意思的,大夫都是非人物种么?”一不小心声音有点大,软软糯糯的吐槽在一片同情的静默中显得格外突兀。
千岩军:“……”
我们经过专门训练,轻易不能笑!绝对不能笑!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长生差点把自己打成个绳结,“你怎么会这样想?外国人的想象力都和你一样丰富吗?”
苏非常认真的扳着手指和她讲道理:“你看,不管病人具体什么情况,医生都必须把人救活,这根本就不是人能做的工作嘛。你们璃月的医生是不是都是仙人?我听说璃月仙人很多的,什么煮饭仙人啦盖房子仙人啦,有个救命仙人很合理吧!”
门口趴着看热闹的路人大声起哄:“你弄错了,那是稻妻特产,咱们这儿没有……”
如果尾音里的笑意不那么浓,大概能让人相信他们很严肃的讨论这个问题。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看来是我孤陋寡闻张冠李戴了,抱歉抱歉。”
年轻姑娘笑吟吟的弯了弯腰,空气中充满了愉快的气息。
“你璃月成语用得不错啊!”外国人能把古老词汇用得适合语境可不是件容易事,吃瓜群众们的关注点瞬间跑偏,“是来玩儿的么?璃月好玩儿的地方可多了!”
迫不及待想要招呼客人的心情压过一切。
“哪里哪里,才疏学浅,班门弄斧。”苏客气的意思了一下,长生笑得特别大声。
堂下闹事的一家人愣在原地无所适从,看在逝者的份儿上,一直硬挺着没笑的两位千岩军清清嗓子挥手赶人:“都别看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