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产,直接把归离原封锁了一支商队也不许通过,不出一个月,人类全都要饿得嗷嗷叫着跑出来找东西吃。按照你所说盐之魔神权能如此强大,摩拉克斯都不得不暗杀她,为什么不更省些力气智取呢?”
还用得着暗杀?憋都能憋死她!
“摩拉克斯暗杀赫乌莉亚这个课题,连证伪的价值都没有。”
钟离:“……”
对,赫乌莉亚就是这么被憋死的。
虽然归终和苏崽都没有故意为难她,实在架不住盐之魔神自身意志薄弱,山中魔神稍稍施加些许压力地中之盐就绷不住了。
“我不信!”宛烟捂着耳朵大哭:“你是被须弥赶出来的丧家之犬!存身璃月摇尾乞怜,自然要向着摩拉克斯说话!”
“喂喂……这样说话就有点过分了吧!”派蒙摇头,“不带人身攻击的呀!”
“汪,”苏轻松的耸肩笑笑:“这样能让你心情愉快些吗?既然你不认同我的观点,那就拿出你的思想与智慧,上前来,驳倒我,让我甘拜下风自愧不如。”
“呼……”宛烟一把擦掉眼泪和鼻涕,看向面色沉沉的钟离:“我要看到最后的现场,如果要证据,那就是最有力的证据了!”
苏比了个“请”的姿势。
“我可以带领你走到遗迹最深处,不过我希望在此之后你能向苏女士道歉。”钟离深深看了她一眼,他并不介意后人如何评价自己的功过,但是这个女孩子当着他的面一而再再而三对苏多有冒犯,这就多少有些过分了。
赫乌莉亚的遗民最该感谢的就是苏,地中之盐崩溃后是归离集无私的接纳了他们——她完全可以不要他们的,归离集自己就产盐。
至于赫乌莉亚的盐盏与盐尺,当年苏还是个魔神幼崽时就拒绝了不止一次。
“钟离,不能打女孩子的哈!”派蒙小小声提醒了一句,后者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他是那种会去为难弱者的无聊的家伙吗?
残缺的队伍终于继续前进,兜兜转转又解开几处机关后隐藏的石门终于被打开,进入众人视线的是一把断裂的金属短剑。
“啊!是断裂的剑!这就是证据!证明‘盐之魔神’曾经是反抗过的!只是没能抵挡摩拉克斯下的毒手!”宛烟惊喜的叫嚷起来:“相比‘盐盏’和‘盐尺’,这‘剑’的力量,一定远远超越它们!如果能修好这把剑,就能向其他人展示盐之魔神曾经的权能了……”
苏开心的拍拍外套口袋:“太好了,我现在就把它修好,还能借着机会研究一下陨落魔神的权能。究竟是先有魔神还是先有权能,这事儿我纳闷儿了很久呢!”
宛烟:“……”
这人怎么都不着急的啊!她为什么不着急?!
众人眼看着苏从木质底座上取下那两截断剑,她找了块平坦的石头坐好,飞快观察过断茬滴上清洗剂清洗打磨。
“首先,这把剑是被外力拗断的。”她抬头看看宛烟:“我假设你能明白发力方向与断口之间的关联,能看懂我的示意吗?看不懂就说,我可以反复演示。”
她将两节断剑拼在一处,断口处有明显的方向痕迹。
“两千五百年前人类的冶炼技术有限,合金中铜与锡之类低燃点的金属含量更高,所以成品质地较为柔软,掰断它们时留下的痕迹也比如今的铁剑更加显眼。”
“就不能是剧烈挣扎导致的?”宛烟还是不死心,苏问了她一个实际问题:“你觉得这把剑究竟是攻击谁用的?赫乌莉亚反击摩拉克斯吗?我们暂且用钟离先生重现一下现场。”
她提了根差不多长的木棍起身走到钟离身边:“作为女性,我的身高不算低……”
但是在客卿先生面前仍旧显得小鸟依人。
苏扬起木棍提醒钟离注意,走到他身边后突然加速横握“武器”攻击,钟离只用了一只手就拦下她的动作,木棍在接触中断裂,派蒙飞过去把它捡起来。
“欸?这把剑是从正中间断开的,但是木棍断开的长短就不一样!”
旅行者鼓掌,欣慰不已:“因为发力的缘故,一定会是在靠近持握一端断裂。”
“……”宛烟无话可说,沉默的看着苏用一块胶泥做底将断剑嵌进去又重新放回底座上:“这样就更清晰了,它被外力拗断,做这件事的人力气并不大,是个普通人类。”
“岩之神作为理论上的凶案嫌疑人,他无疑是胜利者,对于失败者的武器他根本没有必要欲盖弥彰的再去做什么。所以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