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将消息向上报告,宝商街的旅社这边倒是无人在意——来来往往的行人就算看到这一幕也只以为又是哪个学者在实验药剂。
生论派、素论派和妙论派就像一母同胞的三兄弟,连捅娄子炸实验室的姿势都差不多,搞出这种动静必然跑不脱这三家,大家早就习以为常。
健康之家的医生再次被着急慌忙的使团成员扛回呼玛依旅社,向导小姐继不明原因的发热后时隔数日又一次陷入不明原因的昏迷。
可是经过一系列检查,就连苏当天用过的食物和饮料也被翻出来查看过后,医生只能摇头表示自己束手无策。
“没有中毒的迹象,也不是疾病,突然就陷入昏睡和衰弱……抱歉我的见识太少了,实在是全无头绪。”
医生连连摆手道歉,诊金也不收的抬脚就走。
不怕医生龙飞凤舞的开药单,就怕像现在这样直接放弃。
华叔找来了旅社负责人询问事发当天下午究竟发生了什么,关系到人命大事,负责人不敢苟且,花了几个小时就弄清楚彼时曾有个稻妻少年前来拜访。基本上可以说他前脚刚走,后脚苏就出事了,但是想在须弥城里找一个稻妻来的浪人……先不说问题是不是出在这人身上,找人的事听起来就不大靠谱。
除了学者们携带虚空终端的缘故在教令院有学籍记录外,须弥城就是个筛子。但是苏的房间内一切都井井有条,信函全都收在谨慎的地方,一件也不少,纸张完整数量齐备,不像是被人盗取情报后暗害。
“不必去寻,与那少年无关。”钟离把一直跟着苏的岩偶招到面前,了解过前后又命它回去守着,自己安抚好使团众人淡淡留了一句便向外走。
他要去净善宫问问究竟,小吉祥草王不止一次靠近苏……先前敬她一国神明的地位,来做客的客卿先生只要没听到苏提起也就只当是女士们私交甚笃不予过问,现在却不得不讨个说法了。
沿着藤蔓一般缠绕在圣树树干上的道路上行,智慧宫前后的兵力较之往日重了分,从智慧宫再想继续以人类面貌走去净善宫更是不行,堵路的三十人团根本讲不通道理,现下也不是讲道理的时候。
他正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