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事人一样再也看不见此前的焦急与忧虑。
使团成员就没有不在心里犯嘀咕的,但是又想不出原因,加上大家还得继续与须弥方面的学者斗智斗勇,疑惑了两三天自然而然分不出精力长期盯这件事。确认苏小姐活得好好的只是长睡不醒,一时半会儿也只能安慰自己她“睡够了就会醒来”。
在璃月使团上下眼里,苏小姐就是璃月人,你说这里面有须弥的事儿?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比起璃月人对“自己人”的担忧,须弥人这会儿只恨不得跳起来把自己人打去见大慈树王。
由于净善宫外突发的种种异相,大贤者担心这是小吉祥草王在试图挣脱枷锁逃跑,连带着教令院上下都吹起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寒风。这要是让她跑了还能行?流放的学者迎回来了,至冬给画的饼吃下去了,物资收集了,地底掏空了,经费也花了,那么多学者日间不停的思考,这个时候小吉祥草王逃出净善宫……
教令院努力打压了五百年,民间对小草王的信仰也在一次又一次反复血虐中变得纯粹而坚定,阿扎尔都不敢想被囚1禁了五百年的草神对现下的教令院是何观感。反正放在他自己身上,距离不死不休也差不了多远。
为了防止可怕的假象成真,一是加紧对净善宫的控制,二是加快工程研发的脚步。
但是这样一来教令院正常的教学与科研就必不可免会受到影响,首当其冲的……正是那些调拨出来奋力与璃月使团据理力争脸红脖子粗的因论派学者们。
从虚空终端中得到大贤者手令时他们人都麻了,好不容易第一步当头给了那些璃月人一棍子,正该乘胜追击时上面居然下令只要对方要求不过分就赶紧完事儿。
这算什么?因论派集全院之力的准备,难道就是个笑话?
我等正欲死战,大贤者何故先降?
被扣在教令院中的因论派贤者伊斯坎德一口气没上来两眼一翻就倒了,和他同样待遇的生论派贤者纳菲斯花了好大力气才把老兄弟救回来,差点又把自己给累过去。
直接被阿扎尔扔在旁边完全没有参与感的卡瓦里更是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