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力。事后我会就此向枫丹的法院提起诉讼,希望枫丹科学院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夏洛蒂:“……对不起。”
虽然这种丢人现眼的事并不是她做的,但同属于枫丹人,脸上多少有点挂不住。
故意使坏倒还好了,人品不行技术还是有的,如果真是工艺问题或者干脆粗心……枫丹科学院被自己人炸上天似乎也不怎么奇怪了。
“您不用道歉,这也不是您的过错。我相信绝大多数枫丹人都是诚实、勤劳且聪慧的。”和钟离在一起久了,那个动不动就夸夸的本事也学了几分。
苏这会儿再气也没有一开始那样生气,着急生气好几天,多大的气性也气不动了。眼看旁边有把短挫,她拿起来就照着展开的图纸横竖比划。
“您有什么想问的随便问,我斟酌着答。”她一面比对寻找问题,一面向夏洛蒂示意她可以开始采访了。
这样大的工程每拖一天都是笔巨额损耗,虽说之前的顺利让进度大大超出预期,但是因为别人的原因又把工期落下来也绝对无法接受。
我有本事省钱那是我的事儿,你不能因为我有本事就觉得把工作搞砸拖累我理所应当吧!
每个零件的每个部分都有人忙来忙去仔细检查校正,苏并不是最特殊的。了解到对方确实是被耽误了工期忙不过来,夏洛蒂调整心情跟在她身边:“请您简单介绍一下位于轻策庄南面的水利工程可以吗?璃月为什么会想要修建这样庞大的工程呢?”
苏边忙边答:“沉玉谷—荻花州水脉崩溃已逾千载,如今璃月人口滋生,兴建新的城市势在必行。重峦叠嶂之中只有荻花州地形平坦位置优越,而且就安全性而言,也只有上游水坝这一处弱点。”
这位小姐非常诚恳,随便换个人都不会轻易说出这种话,只有她毫不遮掩坦坦荡荡。
夏洛蒂刚想继续问,她紧接着又道:“当然了,攻击,试图攻击,甚至只是瞄准这座大坝,以上无论哪种情况都会被璃月视作不宣而战。”
“……”
记者小姐差点找不到舌头。
这也太实诚了吧!客气都不客气一下的吗?
“……额,璃月是个好邻居,好朋友,我相信不会有哪个国家做这种事。”她聪明的把这个问题含糊过去——不以国家名义,私人会不会尝试放个大烟花……谁也说不清楚。
“可以试试。”苏真诚希望有人能勇敢站出来帮归终测试下归终机最终版本,这样的效果比较直观,便于仔细观察。
夏洛蒂:“……”
这话没法接了!
“好吧,让我们进行下个问题,”她果断放弃,“请问整座大坝在建设过程中……”是否遇到过困难。
后半句她问不下去了。
提出的问题都是提前准备好的,类似这种大型工程的记录来来去去也都是些固定提问,夏洛蒂出于负责才会每个都会认真问一遍而不是移花接木或凭空捏造。平时大家都会在这个环节搞点废话文学,偏偏苏和别人不一样。
但是!
“建设过程中遇到的困难”现在刚好摆在她面前,这个困难还与枫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得不说……实在是太寸了。
苏回头给了她一个无奈的眼神,充分表达出对打工人的同情。
“喏,这就是遇到的困难,我们正在想法子尽快解决。”
夏洛蒂干笑着又换了个对彼此都比较安全的话题,磕磕绊绊总算完成采访任务。
等回去枫丹她必须就这个“困难”再写一片额外的报道,科学院继续这样下去迟早彻底完蛋!
采访活动结束后调水闸的拆分检查才真正步入正轨。技术人员三三两两成组几乎一寸一寸的反复比对,作为负责人苏更是不眠不休一心扑在工地上反复试验。
一次不行两次,三次不行五次,所有人咬牙顶着压力几乎把调水闸摸出包浆,前前后后忙了近一周才终于发现最主要的核心问题是枫丹技术人员在做精密焊接时多留了一道微微凸起的“疤”。它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太多的误差积累在一处,终于被这块小石子儿绊了个大跟头。
找到问题所在,解决起来就容易了。来不及为逝去的发丝哀悼,大家一致决定也别等什么黄道吉日,赶紧麻溜的就往坝体上安装吧!
经过这次校正,调水闸终于成功达到预期效果,抬升降落的过程异常丝滑,装的也非常顺利。
“准备好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