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金色的眼睛里一片潮湿;而向下看,她能想象到他衣服下肌肉的曲线,还有后背上的一道道抓痕……
于是她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脖颈上,一动不动,防止自己胡思乱想。
陆宴行看着她的表情,她神色尴尬地抿了抿唇,他立刻了然地笑了:“我知道了,没事,这种事情习惯就好了。”
米莎出声打断他们之间的叙话:“看来这次效果不错。”
“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陆宴行问应鸾。
“没有,这次比上次更像做梦了。”
陆宴行说:“那就好,这种方式对身体的损害也更小了。”
他想,最主要的是,梦境受现实生活的引导。
通过这几天和应鸾的接触,他刻意地去引导她做梦梦到她,记忆自然就会将另一个人的存在慢慢覆盖。
他正在缓缓布下一张蛛网,然后将他和她裹在一起,让她的记忆里只能想起他,只能有他一个人。
这种方式既隐蔽,又安全,最主要的是还能得到她的信任。
两个人告别了米莎,打道回府。
回程的路上,应鸾回忆起那个梦:“我还梦到了你的家人,你的父亲,你的……呃,继母。”
陆振看起来一团和气,完全没有公爵的架子,接人待物都十分平等。都反而甄玉一直挺着脖子,仿佛什么都看不上,像一只高傲的孔雀,这世间少有东西能得到她的认可。
陆宴行说:“对,甄玉和我父亲是家族联姻,本来两人的婚姻说不上幸福,只是互相妥协着过日子。但谁知道父亲突然出轨,然后还和我母亲生下了我……因为我母亲的原因,甄玉一直十分厌恶我,直到母亲去世,她才逐渐能接受我的存在。”
应鸾忍不住开口:“这难道没破坏婚姻法吗?”
“不算,母亲身份特殊,而且我本人记在了甄玉名下,算是她法律上的亲生孩子,因此父亲的行为也并不算违法。”
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不过我都习惯了,只是委屈你和他们相处,之前你对我说,如果他们不喜欢我,那你也不喜欢他们。”
应鸾觉得这没什么:“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家人当然要向着家人说话。”
陆宴行听着她的话,感觉心好像被浸在了温水里,暖意融融。
她思索了一会儿:“但是我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