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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急遽的律动过后,萧玥松开蜷缩的脚趾,微睁双眼瞧他,眸中像是盈了一汪春水。
她颤声问:“好了?”
“嗯。”杨轩沉沉应道,眼瞳幽邃地凝望着她,眼底仿若有柔光浮动。
想他当是已经餍-足了,萧玥想要起身去沐浴,不料,那人却是长臂一展,又将她捞了回去。
叼住她红透的耳垂,杨轩温声道:“别急,还没完呢。”
!!!
萧玥浑身发软,见他笑得狡黠,她小嘴撅了起来,试图求饶:“明日,明日再来好不好?”
然而在此事上,撒娇这招并不好使。
男人不从,只躺倒在地,懒散道:“为夫今夜累了,夫人当该好好补偿一下才是。”
萧玥坐在一旁,乌发绕上指尖,委委屈屈地瞅了他好一会儿,才提屯而上。
这方式,嬷嬷是教过的,思及此,她小脸儿又漫上了绯红。
“……”
“再往前一点,”杨轩双臂枕在脑后,眼眸阖上,完全是一副享受之姿,指挥道,“上,下。”
“嗯,很好,再快一点——”
可是萧玥没什么力气,她快不起来,只得双臂抱月匈,找借口道:“它太晃了,夫君——”
闻声,杨轩缓缓睁开了眼睛。
嗯,确实很晃,柳月要之上,两道玉盘白白嫩嫩,晃得他心神恍惚。
男人唇角的弧度逐渐扩大,又过了一会儿,他起身,将人带去了前厅。
昏黄的烛光在书架间四溢开去,墙上投了一道交叠的影子,起起落落。
正厅里的这张檀木桌,杨轩平日里坐在此处办公,从未觉得它能如此生趣盎然过。
抽手掐了把那抹细月要,男人沉声:“下去点儿,”旋即又拍了下屯,“翘起来。”
萧玥双手撑在桌上,因有他的大掌从后托住,不再那么晃。
眼瞧着摆放在两侧的文书,陆陆续续因为遽动而掉落在地,她眼神里透出迷茫,似是有些不可思议。
她在心底控诉道:这里可是禁卫正司,他怎能如此放肆啊?!!
那双杏眸盈满水光,被撞得支离破碎,萧玥止不住地呜-咽,像是即将散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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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晨光熹微,回府的马车从禁卫正司内粼粼驶出。
昨晚折腾到四更天,萧玥近乎一夜没睡,此刻正窝在男人怀里补眠。
马车一晃一晃地,行过街市时,由于前头有几辆牛车正在卸货,挡了去路,他们只好停下来等上一等。
萧玥其实并未睡着,时不时往男人胸-膛上蹭两下,杨轩垂眸,含笑去看怀里的人,手开始不老实。
她躲了两下,笑弯了眉眼,正想去挠他痒痒,此时,车窗外有闲谈的声音传来——
“这到底是多大的仇,连大婚之日都要去砸场子呀?”
旁边恰巧是一处早茶摊子,几名大汉围坐一桌,其中一人手里端着茶汤,摇头感叹。
旋即,另一人接话道:“羽林卫干的是刀尖舔血的活儿,仇家定然不少,”说着,他将音量压低了些,“据说那位中郎将,年少时还对自己的同袍下过手呢,怎能不遭人记恨?”
说完,他喝了口汤,眼神中的讽刺显而易见。
对面那人又道:“想来这六公主也真是可怜,母家被贬,母妃早逝,如今出降了,还嫁了这么个四处树敌的冷面魔头,下辈子也不得安生。”
“啧,你们还是少说两句吧,”中间一人赶紧喊停,“那位爷,可不是我等草民编排得起的。”
“……”
车帘掀起一角,被萧玥紧紧攥住,因太过用力,她指节隐隐泛白。
她万万没想到,外面的人竟然会如此议论昨夜之事?
他们根本就不了解他,凭什么这样说他?
萧玥又气又恼,真想冲出去打他们一顿,满腔怒火只能生生压制,她气得身形都在发抖。
此时杨轩一把放下帘子,将她拽了过来。
她抬起头,与他四目相对,想哭,可是又没脸哭。
咬了下唇,萧玥轻声道:“对不起,夫君。”
“你若再跟我说对不起,我可就要生气了。”男人眉眼沉峻,语气里带有威胁。
“可他们这样说你……”
“旁人未知全貌,想怎么议论是他们的事情,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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