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他的话不多,很少主动攀谈,而且总是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仿佛一切事物都无法牵动他的情绪。他也短暂地说过几句话,每句话除了讽刺就是冷淡的敷衍……
现在闹成这样,他不仅没有干净利落地直接开牌,更是对吵架的场景视而不见。
难道不想看热闹似的嘲讽两句吗?!
当然,这一切都是夏稚猜测的,对方为人如何,他终究还是不了解。
继续闹下去也不是办法,夏稚想了想,觉得自己可以当那个出头鸟试一试。
他探着身,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拿过了那个已经开封的道具牌。
“我可以开牌。”他眼巴巴地望着大家,柔软的唇抿了抿,精致的小脸上浮现出一丝窘迫:“但是……我要开周寂的牌。”
众人沉默。
周寂突然笑了一声,挑眉反问他:“意义?”
夏稚:“就是觉得道具牌应该没有署名,谁开都可以。如果只有这两套牌的话,以后我们还要重复使用呢;但如果还有其他牌我们没有找到,那短时间内还是要反复用这两套牌……”
反复使用的道具哪有归属权啊,岂不是谁用都行。
众人争执不下无非是因为不想当出头鸟,夏稚虽然不在意,但也不想负了余放的好意。
在余放担忧的注视下,他站起来,看着对面的范悦道:“既然今天我开了牌,以后就不会轮到我开牌了吧?”
范悦明显松了口气似的,说道:“当然了,之后每一个人都要轮着开牌。”
夏稚点了点头,沉吟片刻之后,突然软趴趴地开口:“那你要先给我道歉,我再开牌。”
范悦:“……什么?”
夏稚:“你要给我道歉。因为你本来就不是为了公平才让我开牌的,之前在餐桌上,你说起自己的猜测时,有刻意观察我的反应,见我没有争抢的意思才放心下来,你明明不想把牌交给我的。”
现在为什么又指定‘找到牌的人先开牌’,那点损人利己的小心思不言而喻。
夏稚确实脾气好,性子软,但这也不是别人肆意欺负他的理由。
本欲劝他放弃的余放瞬间被硬气起来的夏稚带偏了话题,立刻出声附和道:“对,你应该给夏稚道歉!”
范悦脸色很难看,她咬着牙,镜片后面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