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服务的行列。
毕竟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去教堂做礼拜也能成为旅游的一个节目!
白鸽旅行团的游客们似乎都不怎么热情,导游西斯笑容满面,旅客们神情凝重。
偶尔会有路过的镇民,他们对游客已经司空见惯,不会驻足观望,也不会窃窃私语。这对于游客们来说自然是好事,谁也不想被当成马戏团的猴子,来个人都要对他们指指点点。
等他们浩浩荡荡地进入教堂范围内后,四周嘈杂的声音消失,仿佛连风声都被迫静止。
死寂蔓延,向逐渐靠近的人们说伸出锋利漆黑的爪牙。
明明没有风,夏稚却冷得一抖,他不自觉地环抱自己搓了搓手臂。
“冷吗?”
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身边靠过来一个人。
夏稚点了点头:“莫名有点冷。”
谭裕泽似乎纠结了几秒,然后脱下外套披到夏稚的身上。
还带着一丝专属于对方体温的外套落在肩膀上,夏稚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不好意思地想要把外套脱下来还回去:“也没有那么冷啦,你自己留着穿!”
闻言,谭裕泽倒是淡定地嗯了一声,说:“我有点热,你帮我拿着外套吧。”
夏稚:“……”
人家都这么说了,夏稚再矜持就不礼貌了!穿上谭裕泽的外套,夏稚小心地收拢领口,争取不让一丝风钻进来。
“谢谢啊。”他对谭裕泽说:“不过你昨晚猜的真准,我们今天真的是来做礼拜的。”
“只是猜测。”谭裕泽的声音又低又沉,“你去过教堂吗?”
“没有。”夏稚摇头:“我……对那些不是很感兴趣。”
谭裕泽:“那一会要不要坐在一起?”
夏稚:“可以吗?”
谭裕泽:“当然。”
有一个熟人在身边总比没有强,夏稚安心不少,走路的脚步都欢快了些。
西斯带领游客们从正门进入一路上看到了几个穿着洁白圣袍的人走过,他们每一个人都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手里拿着一本不大的书,微微低垂头颅,直视前方端正地行走。
“这些都是神职工作者,他们在神的祝福中出生,在教会学习、成长……”西斯说着,眼睛突然一亮,声音变得高昂起来,“好了好了,有专业的人来了,总算不用我这个门外汉来玷污他们高尚的信仰了!”
他的目光所到之处是一个穿着白袍的年轻女人,像其他神职工作者一样,她也把自己包裹在布料之中,只露出一张苍白的脸。
她面无表情地盯着西斯看,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一般,就在众人都感觉到气氛压抑无法呼吸之时,年轻的女人突然裂开嘴巴笑了。
“西斯,你的胆子真的很大,如果那番话被总主教听见,你绝对会被拉进黑名单,包括你带的旅行团。”
她笑着走近,好似没有晒过阳光的皮肤在生动的表情下透着正常的红润,看着的确是比刚才亲切不少。
“大家好,我叫维斯珀。”她自我介绍道:“目前在教会的工作就是与各个旅行团对接,为外地的游客讲解伊甸教堂的历史及参观流程。在这里,你们的导游还没有我厉害哦。”
轻松的语气,亲戚的态度,瞬间缓和了周围冰冷的气氛。
在维斯珀面前,西斯也只是个外行,他轻笑着站在人群旁边,不再开口。
维斯珀挑眉,眼睛看着西斯,话却是对游客们说的:“刚才西斯简单介绍的那几句,显然已经有人发现教堂和阿尔摩德小镇之间的共同处——对,没错,虽然伊甸教堂是很庄严神圣的地方,但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和小镇就有了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为了小镇的繁荣而共同努力。曾经的阿尔摩德小镇因为战争破败,又被抛弃,民不聊生之际,教堂的门打开了……”
接下来,维斯珀带着白鸽旅行团的十名游客,走过一段深长的走廊,两侧立着耸入房梁的柱子,墙上是雕刻出来的壁画,一面墙仿佛就是一个小故事,看起来恢宏大气。
曾经的伊甸教堂并不是一座普通的教堂,而是关押着特殊犯人的惭悔所,在这里的犯人必须向神明惭悔,用余生来赎罪。后来,犯了轻罪的人惭悔结束,从教堂里面出来,却不愿意离开,他们仍然心向圣主,所以在教堂附近安家立业。
后来加入进来的人越来越多,便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部落。等人数从几十人、到几百人、再到第一次出现一户人家四世同堂,这里就成了阿尔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