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
“重要的问题?呵。”夏稚扯了扯嘴角,虚弱的样子导致发出的冷笑都变得委屈起来,“我都快被你掐死了,还不算重要吗?”
谭裕泽:“你应该已经死了,不是么。”
夏稚不明所以,甚至有种对牛弹琴的抓狂感,“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对我?又凭什么说我死了?我这么大个人坐在这里,每天跟你们一样……也是,你刚才要是没收手,我可真的要死了。”
最后一句话极具讽刺。
少年的质问和委屈,以及被愤怒裹挟脱口而出的冷嘲热讽,皆是无法在谭裕泽的心中留下痕迹。
为什么?因为他在观察。
观察眼前的人,跟那段被拷贝储存下来的游戏存档中的少年有什么不同。
一样的白到发光、一样的名字、一样的漂亮……那双水灵灵的、没有任何杂念的眼睛里,蕴藏千万星辰,令人看到便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恍然间,耳边似乎响起另外一个男人陷入癫狂的疯笑声。
“他把我推了出来……自己留下了。”
“那个疯子会对他做什么?”
“他那么单纯,浑身上下都是香香软软的。”
“第一次有boss为了抢人,主动把我放走……”
……
讽刺,可笑。
却没曾想,见到真实的他,情况又是那么诡异。
夏稚眼睁睁看着上一秒要掐死的自己的男生,在自己质问过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好像把他的问题当成了空气。
夏稚气的要死,他就是不会骂人,不然现在一定站起来对着他的背影破口大骂!
不知道是扯到前天的伤口,还是刚才谭裕泽又给自己留下了新伤,站起来的时候,夏稚扭了一下脖子,扯的肉皮疼。
他懊恼地来到卫生间,对着镜子一看,果然有一个通红的手掌印横在脖子上,周围的肌肤有多白,那道手掌印看着就有多吓人。
下午两点之前,七名玩家重新在酒馆内聚头。
夏稚没有高领衣服,顶着巴掌印接收其他人的注视。
容绯和宴斓都关心地询问了几句,夏稚不知道怎么解释,又怕乱解释被她们当成什么重要的线索,于是只说跟npc和游戏没什么关系。
话音落下,一直沉着脸的莱纳似乎想到了什么,冷酷的视线扫过人群之外站的笔直的俊秀男生。
对方垂着头,默默无声,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