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说大力支持。
“这件事我跟你说,你回去跟彦洲也说说,我们想不明白的,或许人家就想明白了。”马春花显然把夏稚当成传话的了,毕竟机会难得,她平时没机会跟彦洲沟通,这次有了夏稚这个名正言顺的小小传话筒,只会让大家的合作变得更加方便。
等夏稚乖乖点头,马春花才开始说起敖萧两家意欲结亲的事。
归根究底,还是那个二十八岁之前必须结婚搞的破事。敖泰比彦洲生日只晚了两天,也就是说,这周四就是敖泰的生日了。
而已经有了‘老婆’的彦洲今天刚好过二十八岁的生日,村里根本没有多少人惦记,反而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还没结婚的敖泰身上……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大家在意的根本不是他们的生日,而是二十八岁之前,他们能否结婚。
看彦洲和夏稚的‘感情’稳定,他们自然而然把目标转移到了敖泰身上。
敖家的情况,夏稚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首先可以肯定的是,敖泰是个弯的,他对彦洲的占有欲已经不再局限于‘你我是朋友如果真的必须结婚那就搭伙过日子’的情感,而是更加霸道恶劣的那种,如果我得不到你,就要贬低你、伤害你,包括你所爱护的一切。
要不是上次彦洲硬气起来了,怕不是真的要被敖泰欺负的抬不起头。
至于另外一家——萧家,则是马春花重点讲述的一家人。
“要跟敖家结亲的这一户是萧老四家,他家的小女儿萧翠芽今年刚满十八。”马春花说到这里,眉头微微皱起,“虽然成年了,但实在有点……可我没办法阻止,更没办法说什么,他们这么急着把萧翠芽嫁出去,也是怕了。”
“前几天死的那个萧老七,就是萧老四的弟弟。”马春花说:“他们家的情况也挺复杂的,你只需要知道,他们一大家子其实都没分家,而且都是成双成对,就萧老七是一个不稳定的因素,前几年被赶出了家门,自立门户,有妻子的时候日子就那么过着,结果这狗东西把人给虐待死了,也没再找老婆,没几天就出了事。”
想到萧老七死的凄惨,夏稚虽然心里觉得爽快,可是联想到那挂着肉渣的骨头架,还是止不住白了脸,喃喃道:“就、就因为他打了光棍,所以死了?”
“按照蒲兰村的规则来看,确实是这样。”马春花其实想说的是游戏规则,但想了想,还是用蒲兰村代替游戏本身。
见夏稚脸色不算好看,马春花想了想,劝慰道:“要想没有弱点,就要让自己变得心冷。同样的,不管在什么样的困境中,都要学会戴上面具,精通演戏。即使是你看不惯的,也要装作若无其事,并且容纳它的存在。”
夏稚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随后又苦笑一声,“联想一下,只感觉到了讽刺。”
“是的。”马春花十分赞同,“如果是以前,听见十八岁就要结婚,我一定会报警。”
现在,她什么都做不了,甚至没有资格和立场去劝说女孩子的父母三思。
因为人家也是为了女儿能活命。
沉思片刻,夏稚抬起头,看向马春花,问:“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马春花:“什么?”
夏稚:“在您的印象里,有没有见过老瞎子这个人?”
老瞎子,一个存在于各段往事中的重点人物。
游戏旁白说他失踪了,但村长应该是见过老瞎子的。>r />
所以夏稚合理猜测,原来的‘马春花’应该也知道老瞎子这号人物,陪着自己的丈夫去找对方算命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不曾想,听了他的问题,马春花很是直接地摇了摇头。
“从未见过。”她说:“龙三肯定见过,但他什么都没跟我说过。”
夏稚感叹:“他瞒着妻子做了好多事啊。”
马春花扯了扯嘴角,冷笑一声:“说失忆这件事跟他没关系,我都不信。”
话题回归到敖萧两家的结亲,马春花听说,敖泰是死活也不愿意的,老敖找来的时候,还生过让彦洲去劝的想法,让村长在中间调和一下,但上次在村里面发生那么大的争执,所有人都看着呢,错也出在敖泰身上,村长龙三实在拉不下老脸跑去找彦洲说合,索性就直接推了,连考虑都不考虑。
敖泰和萧翠芽结婚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
马春花说,双方长辈都是铁了心要把他们凑成一对,就算是绑也要把两个孩子绑去镇上领证结婚。
过程中只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