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预感,比如周围空气变冷了,或者突然鬼打墙。”
秦盟似乎不在意这些,而是追问:“她不止一次找过你,对吧?”
他的眼神狂热,脖子微红,看起来很激动。
夏稚瞧着,不太敢继续说话了,只小幅度地点了一下头。
男人很高兴,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许久都未曾落下。
过了一会,他又问道:“你现在调查得怎么样了?”
夏稚: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按照原定计划,夏稚模棱两可道:“没有什么进度,我的能力有限,只能通过别人口中的情况来推断,知道旧楼的事情后,也想找秦尤老师好好谈一谈,但他貌似很忙,我已经快两周没跟他单独说上话了,周围有其他同学和老师,不敢谈这些事,就算说话,也没超过两分钟。”
对面的男人闻言,认可地点了点头,说:“学校对这件事还是很敏感的,如果你想知道更多,最好周六日单独约秦尤出去。我想想,时间的话,最好是下午一点之后,并在晚上日落前,让秦尤回来。”
夏稚心底惊讶,没想到这人竟然主动给他支招?!
难道,他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种坏人?
沉默几秒,夏稚轻轻出声询问:“那个,我能知道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些事吗?感觉你了解的好像比秦老师还多。”
秦盟垂眸,停顿几秒,说:“我算是曾经‘当事人’,但后面发生的一切,与我无关,我也没有调查的渠道。”
“曾经?”
“……更早一点。”秦盟说:“这样说吧,我很羡慕你,因为我希望……她能来向我求助。”
夏稚:“……”
等一下。
夏稚微微眯起眼,盯着眼前的男人良久,忽的开口:“白玫瑰?”
秦盟神色凝重,看向夏稚的眼睛里多了一丝复杂之色。
只这一眼,夏稚就明白了,也把眼前的男人跟钟叔口中的那个祖宗三辈都葬在墓园的熟人对上了号!
代表着尴尬的寂静蔓延,夏稚好似知道了什么惊天大八卦似的,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直到秦盟摇头失笑。
“没想到你们都找去墓园了。”秦盟说:“不害怕吗?无端就去那样的地方。”
夏稚窘迫地摇头:“不害怕……”
秦盟:“是我,你们没有找错人。白玫瑰的确是我留在那里的。”
有关长辈之间的感情,尤其还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