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尤作为他身边唯一的一个懂行人,不能咨询的话,他还能问谁呢……
嗯……
今天不刚好冒出来一个人嘛!
晚间,夏稚找到周寂,拉着他鬼鬼祟祟地来到学校小卖部后面那处无人问津的小角落。
“帮忙找个人?”周寂眯起眼,警惕地问:“找谁?男的女的?”
夏稚:“一个男的……”
“不帮。”周寂爽快拒绝,越过夏稚就要走。
夏稚急了,连忙抱住他的胳膊往后拖:“别走别走,你听我讲嘛!”
“没事也不找我,一找就让我帮你打听男人,夏稚,你是不是拿我当舔狗呢?”
夏稚脸都红了,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羞的,“你胡说什么啊!你听我跟你讲!”
接着他就把自习时自己被叫出去那件事说了,又说了秦盟和秦尤的关系。
“秦老师现在为了我的安全,不想帮忙,我又不是看不懂眼色,这个时候还往木仓口上撞。所以想了想,决定问问秦盟。他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只要求求他,或者让他看在温罗妈妈的面子上帮忙,他会同意的!”
进行一些情感拿捏。
没想到周寂听了,沉思片刻,竟是跟记忆中的一件事对上了号。
“我说过小时候跟温罗他们一家三口住在同一片地方吧?”周寂说:“小时候在外面玩,总能听见那些老人们说别人家闲话,说的最多的就是温罗母亲长得好看,在外面好像有……那些老人嚼舌根,十有八九是假的,但后来温罗的父母频频争吵,不知道跟这些谣言有没有关系。”
夏稚:“……”
又是一种变相的霸凌。
谣言害死人,对于女人来说,更是如此。
女人身上的枷锁太多了,有的时候都不需要做什么,一把把锁头就想要不要钱似的往铁链上挂,若是想要挣脱,就要面临更多闲言碎语。
针对女人的谣言,脏的很。
夏稚知道周寂的人脉很广,但没想到他的速度这么快,晚自习前刚把这件事拜托给他,晚自习结束后,周寂就领着自己摸黑来到校门边缘,监控看不到的地方,栏杆之外站着一个几个小时前刚见过的人——秦盟。
“你也太厉害了吧!”隔着很远的距离夏稚就认出了那个人是秦盟,激动地抓着周寂道。
周寂自然地牵起他的手挽住自己的胳膊,说:“再多请我吃顿饭?”
“没问题!吃两顿都行!”夏稚高兴了,说什么应什么。
这边秦盟也是茫然极了。
下午刚从学校离开,跟秦尤虽然算不上不欢而散,但说到底,他不准备短时间内再次出现在秦尤的生活范围里。
结果只是吃个晚饭的功夫,老板便接到了其他亲朋的消息,让他来学校一趟。
餐馆老板是他老相识了,以前秦盟没有离开这座城市的时候,因为工作需要,几乎跟每个行业的人都打些交道,这家餐厅的老板性格爽利,所以他常来吃饭,现在偶尔回来,也会过来随便点两个菜吃一吃。
也不知是谁,兜兜转转竟然都找到老板这里来了,就为给他带个话。
秉持着一丝好奇的心理,秦盟站在指定的铁栏杆之外,站了没几分钟,校园内就冒出两道黑漆漆的人影。
待走近后,秦盟才看清其中一人竟然是下午见过的漂亮少年。
“原来是你要找我。”秦盟很惊讶:“说实话,我很意外。”
本就有事要求人家帮忙,夏稚连忙客气道:“不好意思,又麻烦您跑一趟,但是有件事我想请您帮忙。”
“请我?”这回秦盟更好奇了:“秦尤就在你身边,他不帮你?”
“……是的。”夏稚如实点头:“秦老师不太赞同我的做法,所以也不想提供帮助。当然,某种程度来说,秦老师才应该是对的,而且他不愿意帮忙是不想让我陷入危险之中。”
这回,不止秦盟脸色凝重,就连周寂也皱起了眉头。
“你最好给我说清楚了……”还不知道夏稚要做什么的周寂心头涌上不好的预感,他刚好追问,就被夏稚拍了两下手,随意安抚了一番。
夏稚无视两个男人的反应,自顾自地说:“所以您会帮我吗?”
秦盟:“你还没有说要做什么。”
“我想,我要做的事对您应该也有好处。”夏稚在心里默默地跟温罗母亲说对不,“顺利的话,我会跟温罗的妈妈沟通的,你想说什么,我可以帮你转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