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伤口好点没有?还疼不疼?”
刘非冷漠的道:“徐大夫若是无事,不要挡路。”
徐子期脸色明显一僵,耐着性子道:“非儿你还在生我的气?这次气性怎么如此之大?都是我的过错,我知你心里有我,不如咱们捡个良辰吉日,复婚如何?”
刘非甚至想要翻个白眼,道:“好狗不挡路。”
徐子期的脸色皲裂了,再也挂不住微笑,气急败坏的道:“刘非!你别以为和陛下睡过,便看不上我们这些卿大夫,在陛下的眼中,你不过是嫁过人的破鞋!顽够了便会被丢弃!”
心狠手辣
刘非淡淡的看了徐子期一眼,那眼神轻飘飘的,好像徐子期的一记重拳,打在了棉花上,毫无攻击力。
刘非抬步往前走去,走了两步,突然顿住,转过头来对徐子期道:“是了,险些忘记告诉你,陛下在床笫上的功夫,还不错。”
“你……你……”徐子期结结实实一愣,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气得脸色铁青,只得在原地跺脚。
刘非往御营大帐而去,他来到门口,方思还未离开,听到寺人通传,立时有些慌张。
梁错倒是镇定,道:“你且从后门退下。”
“敬诺,陛下。”方思麻利的从御营大帐的后门退出去,梁错这才让寺人将刘非招进来。
“拜见陛下。”刘非拱手作礼。
梁错微微审视着刘非,面带微笑道:“刘卿这么一早便来见朕,可是有甚么要紧事?”
刘非道:“陛下,臣方才去过牢营,见过屠怀佳。”
梁错挑眉,自己安插在刘非身边的眼线方思刚来禀报,没成想刘非自己便前来了,这让梁错心中有一瞬的愉悦明快,好似刘非对自己毫无保留一半。
“哦?”梁错道:“屠怀佳可有动静?”
刘非立刻将屠怀佳所说的,疫病猫犬之事告知梁错。
梁错的脸色瞬间沉下来,眯着眼目,眼底一片肃杀。
要知晓,无论在古代还是现代,疫病都是很严重的事情,尤其是古代,古代的医疗程度相对落后,防疫防护措施也不发达,一旦疫病在城池中扩散开来,很可能便是灭城,或者灭国的下场!
五十年前北燕曾经遭受过一次疫病的洗礼,并非是都城,而是边陲小城,当时疫病蔓延,因着不查,快速的扩散开来,最后北燕先皇下令闭城,并且坑杀火焚患有疫病的病人,场面残忍,远远便能听到城中的惨叫之声,可谓人间炼狱。
边陲小城尚且如此,很难想象倘或疫病在人口密集,满是大梁权贵的丹阳城中横行,是甚么模样。
梁错“嘭——”狠狠一砸案几,沙哑的道:“南人险恶!”
刘非镇定的道:“陛下,当务之急,是必须立刻找到疫病的猫犬,防止剩余的南赵人狗急跳墙。”
梁错点点头,道:“只是……去搜查疫病的猫犬,此事十足危险,合该派谁前去?”
刘非拱手道:“陛下……”
不等刘非说罢,梁错断然的道:“朕绝不会派你前去,你这身子骨,弱不禁风,若是不甚感染了疫病,可想过后果?”
刘非微微眨了眨眼目,道:“陛下,臣并非请缨。”
梁错:“……”
梁错面露一瞬的尴尬,他方才也不知怎么想的,便是不想让刘非涉险,因而直接开口拒绝,哪成想,人家刘非根本没有毛遂自荐的意思……
刘非慢条斯理的道:“陛下可还记得,答应过臣三个条件。”
一提起这个,梁错的脸色比方才的尴尬更加尴尬,自是记得,那是梁错与刘非发生第二次干系之时,梁错一时“上头”,答允刘非的。
其实后来梁错也有些后悔,毕竟那是床笫之间的言辞,但身为一国之君,总不能言而无信。
梁错挑眉,道:“刘卿可是要提条件了?”
刘非点点头,道:“陛下,臣的第一个条件,便是请陛下……杀了徐子期。”
“徐子期?”梁错微微皱眉,随即面路不快,道:“徐子期又纠缠于你了?”
上次梁错撞见过一次,徐子期多番纠缠刘非,当时场面那个模样,刘非还是“懂事”,大局为重,没有催促梁错斩了徐子期,如今刘非能提出这个条件,说明徐子期必然又去纠缠了刘非。
梁错冷声道:“这个徐子期,当真是给脸不要脸。”
只是梁错又有些犹豫,上次也说过,徐子期代表的是朝廷卿族之中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