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和刘非简直一模一样,先是倒贴,再是新婚之夜悔婚,将前夫休弃,就差指名道姓。
而这个“曲江侯”,明眼人一看便知,分明便是曲陵侯梁翕之。
曲陵地处偏僻,与南赵接壤,乃是大梁的边陲小城,正巧了,曲陵有一条贯穿封地的河水,名唤曲江。
刘非平静的浏览了几眼以自己为原型的小话本,他是个心盲症患者,看小说从不会脑补画面感,因而一直以来,刘非对话本甚么的并不感兴趣。
然……
刘非看着看着,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与梁错的几次缠绵,刘非自动将梁错宽阔的肩膀,流畅的胸肌,还有性感的人鱼线,与话本之中的描写对号入座,一时间竟觉得这话本写得还不错。
“刘卿。”梁错见刘非看的津津有味,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以为这话本如何?”
刘非将话本合上,心窍微动,连傻子都能看得出来,这话本上分明写的是自己与曲陵侯梁翕之,重点并不是暧昧火辣的床笫之欢,重点在于,话本上指出,刘非曾是南赵的奸臣,而梁翕之在南赵做过一年质子,这一年之间,二人暗生情绪,暗通款曲,山盟海誓!
对于一对苦命鸳鸯来说,山盟海誓便是甜言蜜语,而对于朝堂的政客而言,山盟海誓便是结党营私!
刘非抬头对上梁错的眼神,他心中了然,怕是梁错多疑的秉性又犯了,叫自己前来,合该是为了试探自己,与曲陵侯梁翕之到底有没有勾连与干系。
刘非哪知,梁错的确多疑,但此次真真儿是刘非冤枉于他了,梁错叫刘非前来,完全是因着在刘非眼中,“毫不重要”的床笫之欢描写。
刘非想了想,道:“回禀陛下,此话本……文笔流畅,辞藻华丽。”
梁错:“……”
梁错一阵语塞,道:“还有呢?”
刘非拱手道:“臣愚钝,不知陛下所指,还请陛下明示。”
“朕……”梁错差点脱口而出,硬生生止住了嗓音,咳嗽一声,道:“刘卿,如今千秋宴在即,丹阳城中出现了如此有辱斯文的文章,还广泛流传于市井之间,若是被旁的学子效仿,成何体统?”
梁错敲了敲案几,道:“朕要你彻查此事……你明白朕的意思么?”
刘非拱手道:“是,臣敬诺。”
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