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皇子,不介意外臣试毒罢?”
赵清欢眼皮狂跳,道:“怎么会介意呢?自是不介意的,梁太宰请便、请便!”
刘非示意,方思一一试毒,道:“郎主,酒菜无异。”
赵清欢笑道:“梁太宰便是谨慎,清欢此次前来,诚意十足,其实……清欢亦知晓,我大赵的兵力是万万赶不上梁主的,清欢哪里敢不自量力,有意求和,不知梁主意下如何?”
“哦?”梁错挑眉:“求和。”
“正是呢。”赵清欢低眉顺眼的看向梁错,很是懂得讨好一个上位者,道:“梁主丰功伟业,兵马攻无不克,清欢仰慕已久,先敬陛下一杯。”
赵清欢站起身来,端着羽觞耳杯上前,“啊呀——”毫无意外,果然如同预示之梦一般无二,做作的将酒水泼洒在了梁错的身上。
“对不住!对不住!是清欢手抖了,清欢竟如此笨拙,将酒水洒了梁主一身!梁主勿怪,若不然……清欢为梁主更衣?”
梁错皱了皱眉,夏日炎热,尤其是赵河的夏日,本就潮湿,被酒水泼了一身更是难受,不悦的道:“不必了。”
赵清欢连声赔不是,楚楚可怜的道:“清欢失仪,梁主莫怪啊,梁主若是不弃,前面便有营帐,请梁主前去更衣。”
梁错不悦的站起身来,没有说话,直接抬步离开了宴席。
赵清欢见到梁错离开,眼眸转动,立刻迫不急的也离开了燕饮,往营帐的方向而去。
刘非眯了眯眼目,冷笑一声,侧头道:“方思。”
“郎主,”方思立刻上前,道:“有甚么吩咐?”
刘非对方思耳语了几句,方思点点头,道:“是,郎主。”
刘非吩咐罢了,也起身离开了燕饮。
梁翕之奇怪的道:“诶,陛下更衣,太宰怎么也走了?”
晁青云呷了一口薄酒,淡淡的道:“侯爷吃酒便好。”
梁翕之啧了一声,道:“孤又不是只知晓吃!”
赵清欢来到营帐门口,屏退了左右,悄无声息的打起帐帘子,跻身进入。
果然看到一男子,背对着帐帘子正在更衣。
赵清欢心头狂跳,快速走上前去,柔柔的道:“梁主。”
“梁错”微微侧目,但没有回身,似是看了一眼赵清欢,并未开口说话。
赵清欢一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