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写的备忘,舍粮实在太过忙碌,为了防止忘记重要的事情,刘非随手写了两笔,字迹龙飞凤舞,甚至……
甚至写的是简体字。
刘耹歪头看着那些字,一脸的不解,道:“小臣读书少,只识得个把字,太宰,这些字念甚么,笔画都好简练。”
这些备忘是写给刘非自己看的,没成想被刘耹看到,刘非快速将宣纸攥成团,掖在自己的袖袋之中,道:“没甚么。”
刘耹并没有追问,又开始给刘非扇风。
梁错听说刘非在宫门口舍粮,还有赵舒行和祁湛陪同,哪里能安心下来,毕竟赵舒行也对刘非表白过,刘非至今还没有答复自己,若是叫赵舒行与刘非朝夕相处,万一出现了甚么意外,那可如何是好?
还有祁湛,若说赵舒行是个君子,那祁湛便是一头老虎,可不讲甚么规矩。
梁错来到宫门口,远远的便看到赵舒行与祁湛,一左一右站在刘非身边,两个人帮忙递着东西,可谓是合作密切,可真是应了梁翕之那句话,左拥右抱,齐人之福。
梁错心窍里酸溜溜的,便听到“陛下?”有人唤自己的声音,回神一看,原是刘耹。
刘耹手里端着一壶茶水,道:“小臣拜见陛下。”
梁错道:“你怎么在此处?不是合该好生养伤么?”
刘耹羞赧的道:“小臣的伤势已然好得差不多了,太宰在此处舍粮,如此忙碌,小臣身为太宰身边的寺人,如何能闲着呢?那实在太不像话了。
刘耹见梁错的目光一直看向刘非,眼眸微动,微笑道:“陛下日理万机,忙于政务,其实不必前来的,太宰行事稳妥,陛下请看,这舍粮和医场,都安排的井井有条呐!”
梁错心说,朕能不放心刘非么?刘非行事一向稳妥,朕不放心的,是赵舒行和祁湛,让这二人与刘非朝夕相处,朕心里仿佛踹了一只毛兔子,一直在踢腾。
刘耹又道:“哦是了,北宁侯和燕司马,对太宰也是照顾有加呐!太宰与二位配合密切,北宁侯温柔细心,燕司马孔武有力,陛下无需担心甚么。”
梁错一听,心里更是发酸,便是如此,才更加需要担心。
“陛下?陛下?”刘耹唤了两声,梁错这才回过神来。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