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也是美人啊!”
梁错不屑的纠正道:“投石问路。”
淄如道:“投桃!桃!”
梁错道:“投石问路。”
淄如道:“你还是大梁的天子呢,真没学问!”
梁错:“……”
梁错实在懒得与淄如纠结,道:“如今你落在朕的手上,朕要你亲笔写一封移书,遣人送去给你们的鄋瞒王,让他来与朕和谈,签订友邦盟约,起码十年之内,再不开战。”
淄如瞪着眼睛,道:“我为甚么要写遗书!?你们要杀了我么,让我写遗书,杀了我还要和我的君父会盟?!你们中原人都这么狠心嘛!?”
梁错头疼欲裂,揉着额角道:“移书,是移。”
“对啊,”淄如道:“遗书!”
刘非好心解释,道:“是移动的移,并非遗言的遗。”
“呼——!”淄如狠狠松了一口气,拍着胸口说道:“早说嘛!吓死我了!”
梁错忍不住狠狠翻了一个白眼,自己和这个鄋瞒王子,绝对犯冲。
淄如哼了一声,道:“你们想要我的亲笔信,做梦!你们抓了我,还想要挟我的君父会盟,我们鄋瞒,都是铮铮铁骨的好儿郎,只知作战,绝不会盟!”
刘非挑眉道:“王子你可要考虑清楚,你的弟亲作乱造反,不知眼下如何,你们的鄋瞒内部已然内讧,如今若是不与我们会盟,大梁的铁骑踏过去,你们有多少胜算?”
“我……我……”淄如本想犟嘴的,但话到口头,愣是说不出来,结结巴巴。
有多少胜算?根本没有胜算!
刘非温柔的微笑道:“非也是为王子考虑着想,不如请王子亲笔手书一封,大梁与鄋瞒合作,十年之内互不进犯,如此一来,鄋瞒也可以专心应对内乱,不是么?”
淄如眼眸转动,他似乎在思考,显然动摇了。
刘非又道:“若是两方休战,也能造福百姓,王子如此仁义善良,难道想看到血流成河,尸积如山的场面么?”
“当然……”淄如低声道:“我当然不想。”
看得出来,淄如的性子虽大大咧咧,但没多少坏心眼儿,典型的清澈且愚蠢,骨子里并不好战。
淄如试探的道:“你们……你们真的打算休战,不悔是甚么诡计罢?”
刘非微笑:“王子你怎么会如此想呢?非甚么时候骗过王子?”
淄如看到刘非的笑意,脑子一热,完全忘了见第一面的时候,就被刘非下绕指柔的事情了。
淄如点头道:“好罢,我写信!”
梁错让人拿来小羊皮,淄如在小羊皮上写了书信,请鄋瞒王,也就是淄如的君父答应会盟。
刘非又放了一个鄋瞒的士兵,让他带着淄如的亲笔移书,赶往鄋瞒王庭送信。
接下来,便是静等着鄋瞒回信便好,淄如乃是鄋瞒王的大王子,鄋瞒虽不讲究甚么长幼有序,但淄如在鄋瞒还是很得民心的,鄋瞒王对他器重有嘉,必然不会弃淄如于不顾。
二人从圄犴回来,便看到兹丕黑父在殿中。
兹丕黑父迎上来,道:“太宰,新的迷药做好了!”
梁错:“……”
兹丕黑父动作麻利,一晚上竟将刘非想要的烟雾形迷药研制出来。
兹丕黑父将一个小盒子交给刘非,道:“太宰需要之时,是需要轻轻一按此物,盖子打开,药粉便会喷出,因着时日有限,兹丕如今研制出来的迷药,只是普通迷药的效果,若是需要绕指柔的效果,还需要再等两日。”
刘非摆弄着手中的小盒子,道:“这便很好,多谢兹丕公。”
他说着,嗅了嗅鼻子,似乎闻到了一点点味道,托起小盒子轻轻扇风,想要仔细问一问这味道。
小盒子虽然是密闭的,但是仍然能闻到其中的香味,一股清香,有点类似于……
酸梅的香甜。
“这味道……”刘非脑海中一闪,道:“这香气,怎么和那军师所用的迷香一模一样?”
刘非当时闻到了香甜的酸梅味,瞬间便失去了意识,绝对不可能闻错,这个味道很独特,并非是常见的檀香味道。
兹丕黑父奇怪的道:“这……这是兹丕昨夜才研制出来的迷香,味道也是独一无二的,怎会有人也用这酸梅制香?竟和兹丕想到一处去了?”
刘非眯了眯眼目,总觉得不是巧合那么简单。
刘非将迷香收起来,兹丕黑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