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尤其扎眼,他们二人若是抱在一起……
淄如大喊着抗议:“不要!我不要!”
梁错想起的道:“朕还不要呢。”
刘非却道:“陛下,王子,愿赌服输,你们一个是大梁的天子,一个是鄋瞒的继承人,怎么能如此言而无信呢?”
梁错和淄如眼皮狂跳,怎么觉得刘非唯恐天下不乱呢?
梁错一狠心,干脆道:“朕来抱。”
“不行!”淄如再次抗议:“我不要被公主抱,太丢人了,我淄如王子,堂堂鄋瞒大王子,我来抱!”
梁错冷笑:“朕先说的。”
淄如道:“我不!我就不!”
刘非一手端着小碗,一手拿着筷箸,催促道:“陛下,大王子,请快些,不要耽误大家饮酒。”
梁错和淄如脸色铁青,实在没有法子,又唧唧歪歪的讨论了半天,梁错深吸一口气,壮士断腕一般,闭上眼睛,将淄如一把抱了起来。
淄如吓得大喊一声,道:“别松手,别把我扔了!”
刘非微笑着往嘴里拨了一口饭,点点头,变本加厉的道:“抱起来绕屋子三圈。”
梁错道:“为何还要绕三圈?”
淄如应和:“是啊,签子上也没写啊!”
刘非理直气壮的道:“绕三圈,陛下不会是……抱不动了罢?”
梁错哈哈一笑,道:“抱不动?朕会抱不动么?”
于是梁错又抱着淄如在雅间里转了三圈,实在是扛不住丢人,把淄如扔在了地上。
刘非又拨了一口饭,微笑道:“好看,下饭。”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些醉意,打算收摊回家。
是了,回家,众人都准备回刘非家中下榻,梁错一把拉住刘非,将他拉上自己的辎车,一本正经的道:“刘卿,朕突然想起有要事与你商议,你随朕回宫一趟。”
淄如不瞒的嘟囔道:“天都黑了,还要回去处理公务。”
刘非被拉上辎车,梁错从背后抱住他,将下巴架在他的肩膀上,委屈的道:“你竟让那些人,住在你的府上,岂不是朝夕相对?”
刘非一脸正直的道:“可臣能赚一笔可观的房租。”
罢了又补充道:“是了,乔乌衣还说,臣家中的吃穿用度,他都包了。”
梁错眼皮狂跳,道:“你这是变向在说,朕给的粮俸太少了么?”
刘非一笑,道:“那陛下,要不要与乔乌衣攀比攀比?”
梁错:“……”
梁错让刘非留在路寝殿,不叫他回太宰府去,如此一来,即便那些人住在太宰府,也不可能见到刘非。
第二日晨起之后,刘非便其往政事堂,虽没甚么大事,但也需要坐班。
刘非进了政事堂,先用朝食、喝茶、吃点心,然后开始悠闲的上班生活,部下的各署按部就班,只有大事才需要刘非掌眼过目,今日算是清闲的。
他吃过点心,因着昨夜饮酒的缘故,有些昏沉,打算睡个回笼觉,等醒过来便可以去用午膳。
刘非用手支着额头,面前摆着一卷书,仿佛在看书,其实是在假寐,便在他刚要睡着之时……
“太宰,太宰……”有人走了进来,是乔乌衣。
刘非伸了个懒腰,道:“乔大夫怎么来了?今日新官上任,感觉如何?”
众人进入丹阳城之后,赵舒行被分配在司徒署,乔乌衣分配在司农署,兹丕黑父则是分配在医官署,众人各有所长,自然是各司其职。
乔乌衣今日第一天上任,直接空降司农署上大夫,不过他以前在北燕做太宰,如今成为上大夫,也不算是空降。
乔乌衣手中拿着一卷图册,扑在案几上道:“乌衣正是为此事来的,太宰请看。”
刘非去看卷轴,应该是一卷舆图,地势连绵,有许多山峰,交叠在一起,重峦叠嶂。
乔乌衣解释道:“这一路走来,乌衣跟着队伍,也算是领略了大梁的河山,乌衣发现,其实大梁矿产并非不稀缺,恰恰相反,甚至比北燕还要丰富。”
要知晓,大梁的矿产其实一般般,若是论起精良的器械,当然要数北燕的燕铁,燕铁坚硬无比,用此打造兵刃,简直无往不利。
大梁的矿产一般,经常要向北燕采买,燕铁收归国有之后,便无法采买。
刘非有些惊讶的道:“此话当真?”
乔乌衣面容自信,道:“太宰,不是我乔乌衣托大自负,我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