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之人一阵沉默,道:“没事我走了。”
刘非气定神闲的坐着,微笑道:“看来你当真与刘怖有联系,让刘怖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所以刘怖一传话,你就出来了。”
素衣之人转头看向刘非,但他戴着面具,看不出任何表情。
刘非笑盈盈的道:“哪天我把刘怖抓起来,严刑拷打,刘怖可没有你油滑,你说他会不会将你的事情全部招出来?你把他放在我身边,可真真儿是危险呢。”
素衣之人顿了顿,还是道:“倘或无事,我便走了。”
“好罢好罢,”刘非道:“说正经事儿,我需要你帮个忙。”
素衣之人言简意赅的道:“甚么忙?”
刘非道:“非做了一个梦,梦到沈兰玉要在开矿的祭祀仪式上搞破坏,但是祭祀仪式又不可取消,非需要将这个事情告知梁错知道,如此……需要你随便写个纸条,扔给梁错让他知晓便好。”
“为何是我?”素衣之人道。
刘非微笑道:“若是我说出口,梁错必然会问我如何知晓,从何知晓,解释起来十足的费劲,那你就不同了,你一直神出鬼没的,若是知晓沈兰玉的诡计,也不足为奇。”
素衣之人又沉默了,道:“好,我会按你说的去做。”
刘非摸了摸下巴,仔仔细细的打量起素衣之人。
素衣之人虽看不到表情,但他一定被打量的发毛,道:“做甚么?”
刘非道:“我方才说做了一个梦,你都不问具体是甚么梦。为何相信梦境中的荒唐之相?你便这般相信我么?”
素衣之人淡淡的道:“我不是相信你,是了解你。”
刘非挑眉道:“哦?你有多了解非?难道……比非自己,还要了解自己么?”
素衣之人轻笑了一声,道:“想让我帮忙,还是要套我的话,选一则,总不能都叫你占了便宜去,对么?”
刘非一脸遗憾,道:“被你看出来了?算了,那这次你先帮忙罢。”
素衣之人抬起手来,扶了一下自己的面具,肢体动作显得有些无奈,道:“我先走了。”
刘非摇手道:“慢走,下次再来。”
素衣之人:“……”
梁错处理完公务之后,二人晚上是一起用的晚膳,当地的官员牟足了劲儿的讨好刘非,晚膳也十分丰盛。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