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竟然是君子茶楼的东主,若不是被人利用,就是藏得太深。
刘非微笑道:“世子,容非与你引荐,这位是家兄刘离。”
刘离展开笑容,道:“世子,刘离有礼。”
梁多弼被刘离一笑,笑得晕头转向,道:“你……你……你也好好看!哦不不是!我是说你也有礼!”
梁多弼面红耳赤,道:“快请,咱们进去说话!”
梁多弼让人摆膳,请刘非与刘离入席,抱怨道:“幸亏你们来了,我差点憋死在家中!”
刘非试探的道:“哦?世子为何在家中憋闷,没有出去顽耍?”
刘离道:“是啊,今日听说那君子茶楼很是红火,不知世子可去过?”
“嗨!”梁多弼叹气道:“去甚么茶楼啊!我是想去呢!可是……可是梁饬他……他竟然……”
梁多弼一脸羞愤,继续道:“他竟然扣光了我所有的月钱!我……我身上一个子儿也没有,那些值钱的玉佩,也都被扣下了,换钱都不行,你说说看,我这样,怎么出门!”
刘非与刘离对视一眼,也就是说,梁多弼这几天没出门。
二人眼眸一动,似乎同时想到了甚么,同时看向案几上的酒壶,又看向梁多弼。
——灌醉。
不需要对方开口,二人似乎想到一处去了,已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刘离亲自为梁多弼斟酒,道:“想来世子这几日闷在府中十足无趣,嗨……若不是我身子不好,怕是早就来找世子,咱们饮上几壶。”
刘离给他倒酒,梁多弼岂能不喝?直接一口闷了,道:“你身子怎么不好?生病了么?我听说,最近朝廷中好些臣工都生病了,告假了不少。”
刘离笑道:“不是生病,是遇到了刺客,被刺伤了,险些去了一条性命。”
“甚么?!”梁多弼拍案而起,道:“朗朗乾坤,丹阳城之内,竟然还有刺客?”
刘非道:“可不是么,就在解家老宅,那些刺客还放了一把火,要烧死非呢。”
梁多弼一脸震惊,焦急的道:“怎么还有这样的事?太宰你可有受伤?”
刘非摇头道:“幸而得……得兄长相护,并未受伤。”
刘非管刘离叫兄长,还是有些子别扭的,但是在外面为了不惹人怀疑,还是要做足表面功夫的。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