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声音惊动,出来查看情况。
果不其然,那喧哗之人正是梁翕之。
梁翕之手中举着旗帜,十足自豪的道:“看!我拿到了!这场比试,是我赢了!”
赵舒行从营帐中走出来,面容十足平静,拱手道:“的确是曲陵侯赢了,这一次比试,臣输得心服口服。”
“哼!”梁翕之冷笑,道:“你自然要心服口服,本来两次都是我赢了,如不是我心善去救落水之人,根本不需要这场加试!”
赵舒行态度良好,道:“曲陵侯无论兵法还是秉性,皆令人佩服。”
梁翕之这人不经夸,被赵舒行如此诚恳的夸赞,面上有点子挂不住,挠了挠下巴,道:“算……算了,看在你认输的份上,这次便不与你计较了。”
赵舒行微笑,道:“多谢曲陵侯大仁大义。”
梁错挑眉,道:“即是如此……”
他的话音刚说到这里,突听一阵杂乱,一个士兵快速跑过来,跪在地上,颤声道:“不、不好了!”
赵舒行认得那士兵,是跟在自己身边的士兵,因着今夜梁翕之很可能会来夺旗,所以赵舒行特意安排他不必执勤,没想到士兵这时竟跑了过来。
那士兵跪在地上,脸色惨白,颤声道:“大……大事不好,行印……侯爷的行印,不、不见了!”
“行印?”刘非蹙眉道:“可是北宁侯负责南巡盛典的行印?”
赵舒行此次全权负责南巡盛典,这一路上,无论大事小事,都需要用到行印,行印可谓是南巡盛典上最高的印信。
梁错冷声道:“行印丢失,乃是重罪,到底怎么回事?”
那士兵颤巍巍的道:“曲、曲陵侯……离开侯爷的营帐之后,行印……行印就不知所踪了!”
虽死,无悔
“你血口喷人!”
梁翕之厉声呵斥,道:“我只拿了牙旗,旁的甚么也没动,你分明是血口喷人!”
士兵颤抖的道:“可……可今夜,真的只有曲陵侯一人,进入过侯爷的营帐,方才卑将前去查看,行印真的不翼而飞了!”
梁翕之恍然大悟,道:“哦——我知了!怪不得你这么轻易的叫我拿到了牙旗!原来你在这里等着我,想要栽赃于我!”
赵舒行蹙眉道:“曲陵侯误会了,我绝无这个意思。”
“那你是甚么意思!”梁翕之道:“我刚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