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歉堂你不要冲动!”
众人大喊起来,吓得一身冷汗。
那座木桥本就是赵歉堂所建,赵歉堂的确有司空的才华,他在桥上动手脚也不是不可能,近日赵河湍急,水流如此急切,若是梁错真的掉入河中,定然会被冲走。
赵歉堂似乎很喜欢他们紧张的表情,又是哈哈大笑起来,深吸了一口气,面容舒爽的道:“看看,都是一把子窝囊废!”
刘非挑眉,道:“这么说起来,你其实计划很久了罢,不然也不会提前给木桥动手脚……是了,想要给木桥动手脚的前提,是能带我们来到这个村子,那么来到这个村子的前提,便是成为南巡的向导,而成为南巡向导的前提,则是……除掉赵舒行。”
“刘非,你果然很聪明。”赵歉堂的目光变得贪婪起来:“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刘非挑眉:“那非还要谢谢你了?”
赵歉堂道:“无错,是我故意陷害赵舒行,那些愚民,是我偷偷放入军营的!”
南赵的子民来找赵舒行,结果被当场抓获,事情实在太巧合了,而且那些子民完全被当枪使了,竟一问三不知,不知晓是谁放他们进来,他们只是想要见到赵舒行,没成想,竟然变成了栽赃陷害赵舒行的人证!
刘非道:“不止罢,你想构陷北宁侯,要从紫川山的矿场说起,对么?”
“对!”赵歉堂笑道:“太对了!刘非,你太聪敏了,你说的都对!”
紫川山很多矿工都是南赵的移民,赵歉堂知晓他们的心思,无非就是思乡情切,赵舒行又是仁义之侯,赵舒行一到紫川山,赵歉堂便趁机煽动矿工。
矿工们都是一些普通的子民,没读过书,稍微被煽动,立刻变成了赵歉堂的武器。
刘非道:“那么巧妙的矿洞,便算矿工头子常年做工,但他也只是一个苦力,若是没人透露,他怎么能一锤子就敲散了整个矿洞?”
赵歉堂哈哈大笑:“也对!你又说对了!当时,我本想将梁错和赵舒行,全都埋在矿洞之下,将他们活埋!可是谁成想……他们命这么大!”
不是梁错和赵舒行命大,而是刘非的预示之梦起了作用,他当时梦到矿洞坍塌,立刻冲进去阻止,矿洞并没有完全坍塌,这样一来梁错和赵舒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