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修补了整整一天,竟然一点子动静也没有,老丈很是奇怪,便来查看情况,哪知道敲门不应,屋舍中还飘出淡淡的糊味儿,老丈带人撞开门往里一看。
老丈道:“哎呦喂,小赵抱着渔网,饿晕在地上,灶上烧着一锅已经糊得黑掉的豆饭,哎呦喂!险些酿成火灾啊!”
事后大家问起来,赵歉堂才说,因着为了给老丈补渔网,一时太过投入,忘了灶上还烧着饭,也忘了吃饭,并没觉得太过饥饿,只是眼前一黑就晕过去了。
刘非挑了挑眉,还真是个奇人了。
兹丕黑父给赵歉堂诊脉完毕,只不过这周围的村民实在太多了,不方便他们扒开衣裳,查看赵歉堂的胸口有没有剑伤。
刘非便道:“诸位,兹丕公还要在为赵先生检查一番,还请诸位都退出去罢。”
官员连忙道:“是是是,太宰说的是,快,都退下!”
官员带着村民们一起退出屋舍,还贴心的关上了门,一时间屋舍中只剩下刘非、梁错与兹丕黑父三人。
兹丕黑父上前解开赵歉堂的衣襟,躺在榻上的病弱男子还未醒来,他皮肤很白,因着鲜少出门走动的缘故,透露着一股病态的白皙,没有甚么血色,便更是显得惨白。
光洁的胸口,别说是撞剑留下的伤疤了,就算是一块细小的疤痕也没有。
梁错眯眼道:“没有伤痕?”
刘非也眯了眯眼目,走近观察,的确没有伤痕,难道……
与自己和刘离想的一般无二,之前的赵歉堂其实和刘离一样,根本不属于这里,而眼前的赵歉堂,才是真正的赵歉堂,属于这里的赵歉堂。
“唔……”
赵歉堂正好悠悠转醒,一睁眼,还未有焦距,便对上了刘非的双眸。
他稍微一动,只觉得胸口凉丝丝,低头一看,便看到了自己衣襟大解的胸口,此时兹丕黑父已然退开,赵歉堂不知自己的衣襟是谁解开的,但刘非就站在他的面前。
“嗬!”赵歉堂倒抽了一口冷气,连忙拢起自己的衣襟,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脸色殷红的看着刘非,满脸都是不好意思,道:“你……你……”
刘非率先开口,道:“你饿晕过去了。”
赵歉堂脸色更红,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好像……是、是有点饿。”
刘非奇怪的问:“听说你以前也总是饿晕过去。”
赵歉堂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