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来,沙哑的道:“像谁?”
刘离张了张口,但他没说话,精巧的喉结干涩的滚动,揪住梁任之的衣襟,将他往下一拽,主动吻上梁任之的嘴唇,热情的勾住他的脖颈,呢喃的开口:“轻一点……”
刘非与梁错、赵歉堂一并离开渔村,三人只穿了常服,且都是渔村的普通人家衣裳,与扈行队伍分别之后,便混入了赵河的城镇。
刘非询问道:“赵先生可知老丈之子具体在甚么地方?”
赵歉堂道:“日前老丈之子托人送来过一封家书,写了他藏身的位置,只不过当时那些官员追的紧,为了老丈的安危,我便将那封家书烧了,以免有心人发觉。”
赵歉堂知晓老丈之子的藏身之所,道:“陛下太宰跟着草民便可。”
三个人进了城之后,便见到差役正在巡街,为了接待南巡的队伍,但凡是难民全都被驱赶出去,进出城镇盘查的十足严格。
他们在城中逗留了一阵子,等到入了夜,天色黑下来,确保无人跟踪,赵歉堂这才带着刘非与梁错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处简陋的棚舍之前。
这处棚舍以前也是个大户人家的宅邸,虽不至于三进三出,但也十足奢华,但显然是落魄了,宅邸被分割成了许多房舍,里面住的人群嘈杂,大多都是进城做买卖,临时歇脚的小商户。
他们进入棚舍,这里本就三教九流,日日都是不熟悉的面孔,旁人也没多加留意,任由他们出入。
赵歉堂道:“合该就是这里了。”
刘非道:“你可曾见过老丈之子?”
赵歉堂点点头,道:“见过一面,他之前回乡的时候,还给我家送来了不少吃食,我记得他的模样……啊!”
赵歉堂说着,突然指着一处角落,道:“在那里。”
角落的破屋舍开着户牖,一个人正在屋舍门口,是听到了动静,往外张望,正巧也看到了他们。
赵歉堂连忙道:“就是他就是他!”
三人走过去,老丈之子识得赵歉堂,道:“小赵,是你啊!我阿父可好?”
赵歉堂道:“老丈好着,你别担心,这两位是……”
刘非没让赵歉堂说出口,道:“我们是来调查火耗银钱的,听闻你手中有一本名册。”
那人十足戒备,赵歉堂连忙道:“不必、不必担心,他们都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