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正统啊!当年您的祖父屡立战功,你若做大梁天子,羣臣必然信服!!国公爷,您难道也甘心么?!”
梁多弼抢先道:“现在倒是很谦让了,一肚子坏水儿!”
河兴侯不甘心的大吼:“刘非根本不是老梁人啊!他甚至不是梁人!你们都怎么了?怎么了!!为何会被他蛊惑?”
梁饬沙哑的道:“的确,刘非并非老梁人,但身为太宰,他为大梁所做的,远比你这个蛀虫,要多得多。”
梁翕之难得如此严肃,沉声道:“如今大梁、北燕、南赵混乱,被那个灵童搅得天翻地覆,各地诸侯并起,为了争夺天子之位,蠢蠢欲动,随时都会攻入丹阳城,届时……百姓如何,天下如何?”
“倘或……”梁翕之道:“倘或真的国不可一日无君,我梁翕之,愿推举刘非为大梁天子!”
梁饬道:“梁饬亦然。”
“疯了!!”河兴侯嘶喊道:“疯了!你们都疯了!他不姓梁啊!他不姓梁!他只是一个外人!”
刘非眯起眼目,幽幽的道:“我刘非,不姓梁又如何?不是梁氏宗室……又如何?”
河兴侯刚刚还在嘶吼,一时间竟被刘非那轻飘飘,却笃定而冰凉的语气震慑住了,忍不住瑟瑟发抖。
纵使河兴侯犹如山一般,比刘非不知高大多少倍,却没来由的心生惧怕。
说罢,刘非一甩袖袍,转身往朝议大殿最上首的龙座而去。
刘非站定在龙座跟前,站定在台阶之上,俯视着众人,沙哑的道:“今日大梁有难,诸位可愿随我一同,守住大梁?”
众人立刻跪倒在地,山呼道:“臣愿追随新主,守卫大梁!”
河兴侯挣蹦着大叫:“屠怀信!屠怀信你可是老梁人啊!陛下临走之前,将丹阳城托付于你,你怎么能任由刘非这个奸臣,在这里作祟呢?快!快把他抓起来!”
屠怀信看向上手的刘非,他的面色镇定且冷漠,并没有理会河兴侯的叫嚣,缓缓跪下,拱手道:“卑将愿追随新主,守卫大梁,誓死一战!”
一时间,跟随河兴侯而来的臣子们,有些举棋不定,朝议大殿被包围,河兴侯的人马也被截杀,此时的河兴侯,与外面那些进不来城的诸侯一般无二,根本没有甚么可取之处,若是再跟随河兴侯,岂不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