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入一根手指,缓慢而又坚定地埋至指根,再慢条斯理地退出来。手指上已沾了薄薄一层水光,肌肤上仿佛还残留着阴道内壁的滑腻紧致感,他再将手指伸进去,顶在深处不动了。
&esp;&esp;边察抬头,凝视着顾双习。她依然陷在睡梦当中,睡颜安静恬美,像正在做一场好梦,但他知道梦中没有他。
&esp;&esp;但无所谓,全都无所谓。她现在正躺在他的床上、睡在他的身边,她的衣食住行全都要仰仗他的赠予,她完全离不了他。梦里没有他又怎么样呢?只要现实里与他紧紧相依就好。
&esp;&esp;边察用指尖去寻觅她的敏感点,他曾无数次用龟头碾压过那里,刺激得她全身抖若筛糠,只知道紧攀住他的臂膀,言辞混乱地恳求他轻一点、慢一点。而今将探索工具换成了手,花的时间便要稍长一些,但幸好,他足够耐心,也足够了解她的身体,终究还是在那些柔软的、紧致的褶皱之间,触摸到了那方与它处略有不同的点位。
&esp;&esp;只需反复碾压多次,水液便会汩汩地自蜜穴中涌出,打湿内壁与外阴,直到将大腿内侧、内裤与边察的手指,都弄得湿意淋漓。他早知道他的双习是个敏感体质,性事中稍加摧折,便能叫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边察向来注意控制分寸,只怕伤害到她,但今晚他却不想再体谅。
&esp;&esp;他只是想到、反反复复地想到,她对访客温柔微笑的那一幕。
&esp;&esp;那明明是本该由他独占的顾双习。她明明只能对他露出那样的表情,她明明只能和他聊起那些话题。
&esp;&esp;她不需要人际交往、不需要谈天说地,她只需要乖顺地待在他身边,随他支配、任他喜欢。
&esp;&esp;她总摆出一副迟钝的、疲惫的样子,仿佛这样便能骗过他的视线,使他信服:顾双习对边察冷淡,是因为她很笨,不能理解他话语与行为中的深意;是因为她很累,没有精力去回馈他的需求。
&esp;&esp;但他们毕竟是朝夕相处的伴侣,边察又向来多疑多虑,观察她更是细致入微。顾双习从来都不是演技精湛的演员,她的破绽太多,多到他甚至不忍心拆穿她,觉得让她继续这样装疯卖傻下去,好像也不错。
&esp;&esp;可他还是无法容忍、无法接受,她的双重标准与区别对待。
&esp;&esp;边察既觉得委屈,更感到嫉妒,手上动作重了几分,直到他并拢了三根手指,插进了那处小穴。
&esp;&esp;即使深陷在睡梦当中,身体上的反应依旧骗不了人,她像是吃痛,发出了不舒服的嘤咛声,手伸过来,试图阻挠他的进犯。
&esp;&esp;他索性就地取材,解了床帐的系绳,单手钳住顾双习的双腕,将它们固定在了床帐支架上。如今她双臂高举过头,手腕被系绳吊捆于半空,整具身体皆被置于边察身下,任由他肆意采撷。
&esp;&esp;边察不紧不慢,先把睡裙推至她胸上,手掌笼住那对雪乳。轻捻重捏,将原本软塌的乳头揉至硬挺,指尖再上移,沿着她的唇线轻轻摩挲,从双唇间的缝隙探入,顶开齿关、占进口腔,指腹压在她的舌面上。
&esp;&esp;边察想到,他好像从没有让顾双习为他口交过。
&esp;&esp;他清楚自己对她欲念深重,单单插入阴道,便能叫他抵达巅峰,更不确定非常规的口交与肛交,会不会刺激得他控制不住力道、进而伤害到她。他一直舍不得,所以一直没有试过。
&esp;&esp;事实上,除了第一次,他之后都很注意她的感受,唯恐她对“做爱”感到惧怕与抵触。他情愿把过去数十年积攒下来的经验与技巧,全用来取悦她、讨好她,也不要把那些床笫之间的情趣和手段,一一施加在她身上。
&esp;&esp;边察知道她脆弱、单纯,连最传统的性交方式,都叫她难以启齿。而他从不想打碎这份纯情,于是选择了配合她、维护她。
&esp;&esp;但顾双习似是无师自通,最近竟在用这些方法,笨拙地试图讨好他。
&esp;&esp;像她上次惹他不痛快,便知道用牙去咬他的裤头拉链,作出要为他口交的前置动作。他不舍也不想,抬手阻止了她,也一并放过了她。
&esp;&esp;如今想来,做出这些决策的边察,几乎变得不像是“边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