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分至最开,令腿间那处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esp;&esp;龟头抵到穴口处,却不急着一蹴而就,而是先用手指压着,不紧不慢地从阴蒂摩擦到穴口,如此反复多次,将湿液抹遍她的下体。
&esp;&esp;审判迟迟未至,让她深尝恐惧不安的滋味,再在她完全崩溃以前,将整根性器毫无保留地嵌入至底。
&esp;&esp;她身材比他要娇小得多,身下那处更因未经侵入,而呈现出自然紧闭的状态,仅在月经期稍稍敞开,让生命的源流涌出。
&esp;&esp;而今此处被巨物强行破开,即便已有充足润滑,她依然在那一刻感受到了锥心刺骨的痛楚,仿佛整个人都从那处被撕裂开来,分作独立的两半。
&esp;&esp;可她分明还是完整的、一体的,仍被他禁锢在身下,以阴茎贯穿至最深处。男人明知她的痛苦,却仿佛不愿再待她温柔,只管紧箍住她的腰,一次又一次地坚定插入,用最直接的方式开疆拓土、强迫她的身体适应。
&esp;&esp;她痛呼,全无方才的舒适和快感,直觉自己是一条溺水的鱼,在窒息与干涸以前,每一次鳃片的鼓动,皆将牵扯起一阵席卷全身的剧烈疼痛。
&esp;&esp;血管里的氧气含量迅速降低,水滑油腻的鳞片表面亦在快速干燥,捕鱼者还要走上沙滩,将她捞起后掷入渔筐。
&esp;&esp;她流下眼泪来,连带着下身处一起鲜血淋漓,混杂着生理本能分泌出的、自我保护的粘液。
&esp;&esp;。
&esp;&esp;直到他终于满意,再次射在她体内,才大发慈悲地准许她昏睡过去。
&esp;&esp;但在意识沉入黑暗以前,她又一次听见他呼唤她:“双习。”
&esp;&esp;这一次,她没有回应他。而他仿佛也不再需要这份回应,而是握住她的手,把它放在了他的胸前。
&esp;&esp;他说:“我叫边察。”
&esp;&esp;边察。她在心中默默模仿着这两个字的发音。虽然不理解它们是什么含义、具体又要如何去写,但她知道她必须记住,且等她下次醒来,一定要对着他的脸,准确无误地复述他的名字。
&esp;&esp;那样一来,或许他会开心点,就不会再像今晚这样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