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esp;&esp;林黎暗谆,这话说得不对。十年前,无妄村分明来过外人,只是死得蹊跷。这也是他醒过来时才发现的。
&esp;&esp;不过道上的村民们对此毫无印象,也许是那些人手段通天,运用了什么瞒天过海之法。可惜,终究还是没能躲过丧命。
&esp;&esp;此时一位驿卒一拍脑袋:“哎哟瞧这说的,林黎不就是七十年来唯一的外来户吗?”
&esp;&esp;于是一堆人起哄,林黎自知无话。镇水道比无妄村高一个级别,无妄村的村民们待他如同自家人,镇水道就不一样了。学园内还好,学园外总是充斥着一些对外来户的鄙视之情。
&esp;&esp;尤其是当前并没有外来户,一些村民们倒是喜欢传播些空穴来风的隔壁道上的小道八卦以供他们取乐。
&esp;&esp;林黎无言,便想转身回宿舍。却听闲置的露天马厩旁边站着两个小厮,小声讨论着附近的灾情。
&esp;&esp;“我也是昨天听赶马回来的老杨说的。这三天大雪,恐怕灾区是凶多吉少。那地势低平,被雪埋了,就算侥幸活着,粮食也多半不够吃了。”
&esp;&esp;另一个小厮也叹气道:“唉,这些官老爷们什么时候睁开眼看看我们啊。”
&esp;&esp;林黎折返回去,揪住其中一个的衣领,皱着眉说:“这几天就没有一个人过去救援吗?”
&esp;&esp;小厮当即暴怒:“你放开我!个书呆子,就你们的命是命,我们的命不是命?”
&esp;&esp;旁边的驿卒们匆匆赶来分开两人。那位被惹怒的小厮仍是气急攻心,扬言要整治林黎。好在众人纷纷上来劝说。
&esp;&esp;旁边一个大汉摇了摇头,把林黎拉到一边,劝道:“你一个学生,自然不理人间俗世。你有你的道理,我们俗人也有我们的歪理活法。不要要求,更不用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