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当年那家人有亲戚关系。多年不见,我想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
&esp;&esp;程弋的心死灰复燃,前些日子,他在东麓一个村庄一个村庄地走,问了一路都没有林家人的消息。
&esp;&esp;现在终于有些眉目,就这么一会儿,他顿觉天地宽。但到底是年轻人,内心总是忍不住偷偷半路开香槟。
&esp;&esp;林黎陷入了回忆。记忆中那些人死状凄惨,不像天灾,倒更像人祸。当年他也才五岁,小小一个人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努力爬行至山道上被路过的村民捡了回去。
&esp;&esp;妖和仙都是自诞生之日起就有记忆,同时也能进行简单的思考。林黎也不例外。当时的他也只是全凭求生的本能罢了。他不敢赌这是否是一场有预谋的“以绝后患”。
&esp;&esp;林黎于是选择性地答复:“我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不太清楚这里发生过的事情。”
&esp;&esp;林黎往镇水道走去,他有些焦灼。但偏偏身后还有个不言放弃的跟班。
&esp;&esp;终于,行过漫长的雪道,眼前依稀可见镇水道的模样。
&esp;&esp;他走了一天一夜,夫子怕是得吓个半死。
&esp;&esp;林黎不耐地回过头,道:“站住。”
&esp;&esp;程弋一脸莫名,仙界从不会有人如此同他说话。不过他还是停在了原地。
&esp;&esp;“你别跟了,你还有什么疑问大可以去问其他村民。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esp;&esp;林黎跑得飞快。程弋运行起功法,隐匿气息远远地缀在后面。他直觉从其他人那打听不到什么,偷跑的这个少年一定知道些关键。
&esp;&esp;程弋隐匿在镇水道学园的一棵老树的树杈上。